“
昨夜确实没有睡好。”小皇帝倚在
张躺椅上，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如今年纪渐渐大
，要学
东西便更多，每日除早朝和宫塾之外，还得去英辉阁跟着李湛学习朝政之事，当真是累得够呛。
“来给你号号脉。”纪泽伸出肉乎乎小手搭在小皇帝
“他这
快就会诊脉？”纪轻舟有日朝唐恕问道。
“他还会配药呢，若是有人不怕死敢吃话。”唐恕道。
纪轻舟原以为纪泽说不定在这方面有着极高天赋，听唐恕这说便哭笑不得，暗道果然纪泽没拿到某点男主剧本，出身太好，人际关系也好，所以天资般。
实际上，纪泽天资说般，倒也不算般。
他跟着唐恕学小半年，还真是学到点皮毛……
不安分举动，在小皇帝眼里看来也都觉得十分可爱，并不会觉得生气。
小皇帝幼时没有玩伴，如今纪泽于他而言，像是个迟来伙伴，尽管迟五年，却也在某种意义上弥补他幼时遗憾。所以每次他看着纪泽胡闹时候，都会很包容。
这年，在纪泽人生里，还有件大事。
那就是唐恕正式朝李湛提要收他为徒事情。
李湛开始还是有些犹豫，他虽然没想让纪泽将来入朝为官，却也从未想过让他做个大夫。后来他询问纪轻舟意见，纪轻舟觉得此事还是讲究缘分，应该顺其自然。
只是他毕竟年幼，太艰深东西，唐恕并没有教给他。
尤其做大夫需要不止是理论，还有实践，纪泽虽然给王府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假模假式地号过脉，可真正病人他却个都没见过。
“皇兄，观你印堂发黑，可是昨夜没睡好？”小皇帝这日进王府，便被纪泽拉着去药庐。
“唐大夫教你到底是医术，还是江湖骗术？”小皇帝失笑道：“怎开口那像摆摊算卦江湖骗子？”
纪泽忙道：“没骗你，你就是印堂发黑。”
换句话说，将孩子扔给唐恕，若他对学医事有兴趣，那就跟着唐恕学，若是没兴趣，就算他们不阻止，唐恕回头估计也得哭着把人还回来。
李湛听纪轻舟意思，这才答应唐恕。
不过把人送出王府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正好唐恕在王府里后院也有个固定住处，李湛索性让他在那处置办个小药庐，待纪泽每日读过书之后便去跟着唐恕学习。
纪泽在唐恕那药庐里待小半月。
初时纪轻舟每天都能听到果子来朝他转述，说唐恕被纪泽气得吹胡子瞪眼。到后来，纪泽大概是找到些乐趣，便也不闹，有时候回来还挺兴奋，隔三差五假模假式地要给纪轻舟和李湛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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