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山
脸狐疑地看着纪轻舟。
纪轻舟被他看得面红耳赤，最后开口道：“
那个……药
药力可能是过
。”
“真吗？”小山听，当即脸兴奋。
他凑到纪轻舟身边，伸手就要去捏纪轻舟那里，纪轻舟被他吓跳，忙脸惊恐地伸手挡住他手。
小山兴奋地道：“试试看是不是真？”
为确认自己判断，纪轻舟又伸手摸摸，在亵裤上摸到片粘/腻。
作为个成年男人，纪轻舟自然知道那是怎
回事……只是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这样经历，今日骤然如此，令他颇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昨晚他梦里梦到人依旧是李湛，早晨起来便出这样事情，这让他多少有点做亏心事感觉。
不是说那药药力会持续半年之久吗？
如今满打满算也才不到五个月，他怎会……这样？
“轻舟，你怎？”小山见他副魂不守舍样子，不禁有些担心问道。
道。
纪轻舟闻言心脏猛地跳快几拍，李湛这话在他听来太暧昧，承诺未来要照顾个人，四舍五入等于变相表白吧？纪轻舟几乎要忍不住怀疑，李湛下刻就会俯身吻他。
但是李湛并没有，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冲纪轻舟淡淡笑，便起身去偏殿。
纪轻舟缩在被子里扭头看着李湛背影，隔好半晌心跳才渐渐恢复。
当晚，纪轻舟躺在李湛曾经睡过榻上，鼻腔里充斥着李湛身上那淡淡木香味儿，没会儿工夫便迷迷糊糊睡过去。
纪轻舟脸无语地道：
“……没事。”纪轻舟忙道：“你帮拿条裤子过来。”
小山闻言帮他取条裤子，纪轻舟接过之后却没换，小山见状笑笑，转身去忙活别事情，纪轻舟这才匆忙将身上亵裤换下来。
“衣服给吧，让人帮你洗。”小山见他穿好衣服起来，便打算去拿他衣服。
纪轻舟却下意识将自己换下来亵裤往身后藏，开口道：“自己来吧……”
小山闻言怔，以为自己听错。且不说纪轻舟如今肚子都快五个月洗衣服很不方便，就算是从前，他个内侍司总管也不用亲自洗衣服啊！
大概是因为李湛寝殿内熏那木香缘故，半睡半醒中，纪轻舟总有种错觉，仿佛李湛就睡在他身边样。可他早晨起来，却发现榻上只有他个人，李湛昨晚确实睡在偏殿里。
“轻舟，你醒吗？”小山声音从屏风外传来。
纪轻舟应声正要起身，却觉得腿间略有些凉意，他下意识伸手摸摸亵/裤，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
纪轻舟：！
不可能！他定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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