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舟立在旁听着秦学起
“秦统领,您此言有些僭越!”有人提醒道。
“秦某所言有何不妥?”秦学起开口道:“既然大理寺这位池少卿要讨论律例,那咱们便讨论讨论律例。依着先帝时侦办此案先例,裁定如今西峰营主帅肖腾云所犯之罪,本官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众人听他本意并非是为重提旧案,竟是为置肖腾云于死地,当即都有些不悦。
有人开口道:“秦统领作为两营主帅之,在此案上应该避嫌。”
“把话说清,自会避嫌。”秦学起道:“还是诸位觉得王爷查不清这案子?”
臣们如今都有些懵,时之间没搞清楚状况。事情发生太突然,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回事,甚至没弄清李湛今日意图。
在这种情形下,除与肖腾云有几分交情人,谁也不愿先开口说话,都打算先看看事态发展再做决定。
唯提出质疑人,还是李湛心腹池州。
“王爷,下官觉得只有密信和口供便定罪虽然不符合律例,但朝也不是没有过这样先例。”秦学起突然开口道:“既然先帝之时便有过这种先例,那说明此举并没有不妥。”
秦学起直驻守京郊,平日里是不需要上朝,今日是因为事情牵扯到西峰营,且是在两营比武时候发生,所以他才会到场。
众臣没料到他竟说出这样诛心之语,当即有些愤愤。
“肖统领……”李湛突然开口道:“大家都在为你申辩,本王问你,对于这‘里通外敌’指控,你自己可认?
肖腾云方才直面色冷淡跪在那里,闻言看李湛眼,开口道:“下官不认这密信中内容,单凭几份密信就定下官罪,下官不服……求王爷明鉴,查清楚事情真相,还下官个清白。”
“不认?”秦学起冷笑道:“肖统领你莫非忘当初自己是如何坐上这个位子吗?”
肖腾云面色铁青,愤愤看秦学起眼,开口道:“你若是觉得当年事情不妥,大可叫王爷去查,但今日这指控便是杀,也是不会认。”
“秦统领所指何事?朝何时有过这样先例,竟不依着律例便可查证定罪?”池州开口问道。
“当初西峰营前主帅,不就是仅凭几封密信和所谓口谕被定罪吗?”秦学起道。
他此话出,满朝文武皆惊。
秦学起虽然只提西峰营前主帅,但朝臣们却不由想到因那件事情被牵连二殿下和纪家。那件事自发生至今,从未有人敢在明面上提及过,因为牵扯到人太过复杂,且已多半不在人世。
他们万万想不到,今日此事竟会因为肖腾云这事被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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