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见他神色不大对劲，问道：“王爷你这是怎
？不会是出什事儿吧？”
见李湛依旧不想搭理他，秦铮忙道：“不会是……小世子出什……”
“闭上你
乌鸦嘴。”李湛冷声道。
“吓死
。”秦铮拍拍心口道：“那你这愁眉苦脸做什，当爹不高兴吗？”
李湛有些烦躁地将手里折子往书案上
扔，开口道：“你若是没事，就去睡吧。”
有那刻，他很想豁达点，朝纪轻舟说：“你若是不想生，那便算吧。”
可话到嘴边，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想到那孩子身体里流着他们两个人血，李湛就忍不住心生憧憬，开始期待这孩子生下来之后样子，甚至开始想象将来他和纪轻舟起抚养这孩子长大情形……
入夜后，秦铮风尘仆仆地回来。
他这趟差事办得利索，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是件大事，王爷合该好好考虑。”
李湛：……
先前还羞得脸通红人，怎眨眼就成块木头？
简直是没有天理。
当日，李湛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入夜都没出来。
“睡不着啊，太兴奋。”秦铮道：“你到底什？不会是……你不想要，不应该啊，你为纪家翻案不就是为纪小公子吗？你跟他孩子没道理不要，除非那孩子不是你……”
“啪！”声。
“恒郡王被喂药之后，整个人就跟个废人样，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秦铮朝李湛道：“不过他嘴可点也不闲着，叭叭地说起来没完，要不是怕被他听出来，还真想跟他对骂几句。”
秦铮如今已经知道李湛和纪轻舟事情，他原本是十分震惊，可今日去别苑个来回，路上被马颠得直翻白眼，肚子震惊反倒被颠没。再加上和恒郡王对那面，他注意力早就被转移走。
“此事还要多谢梁国公主。”李湛道。
“嗨……些日子每天陪着她吃喝买逛，腿都累细圈，她也该还咱们个人情。”秦铮不以为意道。
李湛心不在焉地瞥秦铮眼，没再说什。
他心中当然是失落，他想要这个孩子，并不是想要延续自己血脉，也不是为将来有人给他送终，他想要这孩子唯原因只有个，这是他和纪轻舟孩子。
可他心里也明白，以纪轻舟现在状况，不可能对他产生出感激或敬重之外其他感情，更遑论出于情义而为他生孩。
平心而论，换成任何个男人或者女人，恐怕都做不到……
纪轻舟愿意去做，也只是还他恩情罢。
李湛知道这是情理之中结果，他本就不该奢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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