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郡王本就年幼,于朝政之事也不热心,吏部这段日子名义上是他在管着,实际上……”说话朝臣说到半,话锋转又道:“如今恒郡王既要为老王爷持服半年,这吏部总该有个统管之人吧?”
他们是礼部人,原是没有义务操心吏部事情。
只是今日两件事情勾到起,自然要提醒李湛句。
李湛想想,淡淡地道:“待皇伯丧仪之后再议此事,在合适人选确定之前,本王便先代劳吧
待吩咐好董栋之后,李湛便去英辉阁前厅。
礼部人将老王爷丧仪事情都讨论得差不多,只是有几个重要细节需要李湛来拍板。
李湛拿过他们整理文书看眼,淡淡地道:“依着你们商量来便可,本王没有意见。”
“是……敢问王爷,可还有别吩咐没有?”张尚书开口问道。
李湛想想,开口道:“皇伯独子夭折早,如今他薨逝膝下不能连个持服男丁都没有。四弟与皇伯向来亲近,不如便让四弟以子侄之礼为皇伯持服半年吧。”
问道。
李湛摆摆手道:“不必,本王去找他。”
李湛转身要走,董栋却开口叫住他道:“王爷……礼部大人们还在前厅候着呢,事情谈得差不多,可需要您给个章程。”
“让他们自己定吧。”李湛说罢头也不回便要走。
董栋连忙追上几步道:“王爷……到底出什事儿,您别吓唬属下。”
大渝朝倒也有这样先例,恒郡王既然是老王爷亲侄子,为老王爷持服倒也合乎情理。尤其这话还是李湛提出来,众人当即都点头称是,无人反对。
今日李湛在朝堂上拒婚事,又立那样誓言。
可不知为何,朝臣们再次面对他时,反倒觉得摄政王威严比从前更甚。
他们后知后觉意识到,摄政王今日之举看似是退让妥协,可实际上却像是在朝臣面前公然拔除自己软肋般。他既再无私心可被揣度,那他今后言行,便将更有威信和说服力。
就像他今日提出让恒郡王为老王爷持服,若是换从前,众人少不得要猜忌他是为将恒郡王手中管辖吏部夺走。可今日他提出此事,却无人反驳,甚至有人主动提吏部归属事。
李湛闻言脚步顿,稍稍恢复几分理智。
他目光看着福安宫方向停留片刻,沉声道:“本王去见礼部人,你去找个人……”
“谁啊?纪小公子吗?”董栋问道。
“找到之后带到慎刑司。”李湛冷声道:“不要惊动其他人,做干净些。”
董栋闻言眉头拧,意识到李湛这趟去天牢,应该是得到什很重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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