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远忙上前扶住他,手帮他顺着背。
不待他开口,便闻裴斯远道:“他看中你自里头那块琥珀。”
“哈哈哈。”平西侯笑道:“余舍人果然好眼光,那东西是去年刚得,正喜欢着呢。不过余舍人难得喜欢,回头你们走时候,让人包好赠你便是。”
“不不不……”余舟忙推辞道:“晚辈不懂这些,看看便罢,万不敢收,这好东西放手里可是糟蹋。”
“你同不必客气。”平西侯道:“与斯远情同父子,你既是他朋友,便将这里当成自己家吧。”
他说着示意旁家仆给众人布菜。
平西侯正坐在桌前等着两人。
余舟白日里还没觉出什来,这会儿见平西侯独自人坐在那大桌子边,顿时对他生出几分同情,暗道他人到中年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也挺不容易。
“偷跑去湖心吧?”平西侯朝裴斯远问道。
“伯父不是说咱们是家人吗?在自家怎能叫偷呢?”裴斯远道。
平西侯闻言失笑道:“你就是无理争三分,怎今日可看到那宝贝?”
舟笑,道:“眼看要入夜,夏夜池边寒凉,小公子仔细着风寒,还是尽快回去吧。”
余舟闻言忙点点头,略犹豫,将手里剩下点心都包好,放到琴师身边。
“你倒是挺大方。”从小楼里出来之后,裴斯远开口道。
“估摸着他是饿,直盯着点心看。”余舟道。
裴斯远闻言转头又看眼小楼方向,眼底闪过丝复杂。
余舟虽然吃点心,但这会儿早已又饿。
他见平西侯与裴野都动筷子,忙埋头开始吃东西。
“这鱼不错,余舍人尝尝。”平西侯示意家仆给余舟夹块鱼。
余舟朝他道谢,刚夹起碗里鱼,便嗅到股剧烈鱼腥味。
他当即胃里阵翻腾,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没看出什稀奇来。”裴斯远道。
平西侯眼底带着笑意,朝余舟问道:“余舍人呢?喜欢吗?”
“们听那个琴师弹首曲子,挺好听。”余舟忙道。
“原本是打算让他在寿宴上弹奏,没想到让你们先听去。”平西侯笑道,他说着又问余舟:“余舍人第次来这里,可有看中物件?”
余舟闻言怔,心道看中你还打算送不成?
两人离开小楼回到岸边,就遇到来请他们过去用晚饭家仆。
“跟你们家侯爷说,们自己吃就行。”裴斯远道。
“侯爷等着公子和余舍人呢。”家仆忙道。
裴斯远犹豫瞬,最后还是没拒绝,带着余舟跟在传话家仆后头。
饭厅里,饭菜已经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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