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白日孟婆。
阿罗微微喘着气,会子才道:“不可。”
“为什呢?”阿音不大满意,“想要记得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阿罗尚在整理思绪,却忽然听得把熟悉嗓音,认真道:“若直带着记忆,在母体孕育时,出生时,不觉得十分恐怖?”
阿音花容失色,抓把衣裳将阿罗盖住,又抬
“不怕。”阿罗抚她下巴。
她伸手布结界,虽无色无形,外头却听不到里头,也瞧不进来。
“结界可靠?”阿音又问。
“可靠。”阿罗摸她头发。
阿音笑盈盈道:“这便好。”
递过去,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行尸走肉,在阿罗气息打上自己鼻端时才有生命力,那浅薄生命力却又被贴上来嘴唇吸去,让她又死回。
阎罗大人,原是如此掌人生死。
客厅里响起细细密密喘息,阿罗将阿音推倒在沙发上,手将纽扣个个解开,左手自领口而下,右手自大腿往上,像慢条斯理地拆开件收过许多回礼物,连陷在盘扣间指腹挑/逗都井井有条。
阿音却将伸手将她胸前抵,哑着嗓子问她:“如今不想多说话,白日里怎同言语那久?”
阿罗呼吸起伏,嗓音盛不起溢满情/欲:“若不同你说些闲话,恐怕办不差。”
她瞬间来精神,方才羞涩与惧怕仿佛是伪装,手将阿罗按到在沙发上,另手自衣裳里探进去,覆盖住肖想已久柔软,在她耳边将方才宽慰呢喃给她:“不怕。”
辫子悠在沙发扶手上,随着急促呼吸左右晃荡,偷跑进来月光瞧见沙发上毫无遮挡肌体,她起伏曲线被勾勒得恰恰好,引诱人探寻它,掌控它。
结界光晕随着主人意识时强时弱,将销魂蚀骨呻/吟吞噬干净,不泄露丁点儿秘密。
淋漓香汗是最后上场戏子,将出活色生香唱完,阿音衣衫半褪,窝在阿罗怀里,同她有搭没搭地说话。
她声音有力无力,荡着潮涨潮落余韵:“投胎时,可以不喝孟婆汤?”
可即便是移神闲话,自阿音嘴里说出来,也令她心神荡漾,提笔书不成。
阿音翻身坐起来,领口开半,敞着莹白突起和深深沟壑,旗袍缝也开半,滑出细腻大腿,她跨坐到阿罗身上,眼神润润,好似被雨打夜叶子,滚着晶莹露珠,想让人瞧瞧枝叶深处,究竟湿不湿。
湿。
阿罗情难自禁,偏头便要吻上去,阿音却以退为进地撤兵,柔声问她:“要在这里?”
这是客厅,虽说夜深人静,到底怕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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