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都是因着虚耗由头。因此她才无法给心爱人安全感,才无法令宋十九感受到她坚定,才会让宋十九以为,是她步步紧逼,自己无可奈何。
“想,”李十将眼神对上阿罗,“令蘅不是这样。”
她应当主动地告诉宋十九,她坚守,她喜好,她爱憎,她眼中独无二,她心里世间无可取代。
这是她想夜话,她要先练习将它们说给好友听,然后才能在重逢时候,顺顺当当地说给那个人听。
李十没有再耽搁,起身将沙发角落里早收拾好包袱拿起,仍旧将宋十九外套搭到臂弯上,未再寒暄两句,便独自走出院子。
阿罗站在门槛边,阿音倚着门框,望着李十细长背影,将门闩有搭没搭地拉。
仿佛是有句“再见”还未说出口,也不晓得几时才能再会。
她在寒风里乱着头发瞧啊瞧,要瞧不清李十,才“啧”声:“可怜啊。”
阿罗斜眼看她。
“漫漫追妻路。”阿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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