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便被温热包裹住,游鱼似舌尖在上头轻轻扫。
阿罗脸上分明漫上粉色,呼吸亦不复往日平稳,阿音正要动作,却见她抽手,手背抵住轻咳声,柔声道:“今日,不成。”
头,可话本里头神神鬼鬼都会障眼法,若老,你变个样子,哄哄,成不成?”
阿罗安宁笑,点头:“去学。”
听她意思,鬼打墙不会,障眼法竟也不会,也不晓得这千八百年,到底修什去。阿音努嘴,心里头腹诽两回,疑窦未出口,便在阿罗动作里消个干净。
她柔软而微凉指尖将阿音耳发勾到后头,揉揉糯米似耳垂,而后蜿蜒而下,圈地围城般自她颈边滑下来,停到她锁骨下方。
她在阿罗起起停停动作里感受到悠长想念,不大浓,却像被压抑着似,起反叛心思。
阿音于是伸手,引导阿罗手覆在该去柔软上,注视着她轻轻动动双肩,柔软便有坚硬铠甲,大喇喇地挠着阿罗掌心。
思念化作长矛在生命线勾绘软盾上划着圈儿,令阿罗紧闭双唇不自觉地散开,似剪断捆住她矜持绳索。
比阿音动作更暧昧却是她话语,她垂着眼帘道:“病不过虚张声势,并不十分重。”
“若是能发发汗,大抵便好。”
她暗示足够明显,阿罗拢拢好看凤眼,将手撤回来,未等阿音失落表情漫上脸颊,食指便抵上她下唇,略用力按,压出娇艳欲滴色彩,而后她抬抬下巴,将指腹探进芬芳馥郁双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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