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惋惜地指指太阳穴,摇头:“脑子不灵光。”
媚态天成,娇甜入骨,这男人呀,没个招架得住。”
李十将十九放下来,递给阿音牵着,自个儿行至瑶草前蹲下,伸手碰碰,却见这瑶草有其形无其实,幻象般瞧得见摸不着,沉吟会子,摇头:“这瑶草非本物,仿佛是注精魄障相,若没想错,迷人并非赵姨娘,却是这瑶草里精魄。”
她才蹲会子,却觉大腿处暖,十九自阿音处挣脱出来,摇摇晃晃地靠到她身边,搭个小拳头在她腿上。李十望她眼,牵起她手站起身来。
“如此说来,”阿音甩绢子扇着凉风,“这瑶草迷男人,对咱们姑娘却不起作用,这才安安生生地到跟前。”
话音未落,她“嘶”地声皱起精细眉头:“不对呀,那涂老幺怎好端端?”
她将眼珠子拉,同李十对视眼,而后不约而同地将眼神投向涂老幺面上,再往下缓慢逡巡过他畏畏缩缩胸膛,肥胖腹部,最后挑着眉头,意味深长地将眼神停在***。
涂老幺汗毛倒竖,眼瞅着两个姑娘将赤/裸/裸怀疑和审视抛出来,还有那半个小不点依样画葫芦地学,臊得令他条件反射地手捂住,涨红脸嚷嚷道:“瞎,瞎说什呐!”
他绞着两腿,笨嘴拙舌地声辩:“那妖邪玩意儿,迷总是心术不正之人罢。涂老幺对婆娘满心满意,邪祟都自己寒碜!”
“对婆娘那叫,叫什……情有独钟!”他将脸往阿音处伸,“情有独钟!你你你,你听过没有?”
阿音听涂老幺用她惯常说言语来堵她,嘴扁便嗤笑出声,抱起胳膊转过头,肩膀怼怼旁李十,冷笑道:“个窑姐儿,他同说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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