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历过裴原身体好转事情之后,他们多少是有些信。
毕竟,裴原身体就是在池敬遥来他们家之后开始好转。
此事若不是因为“冲喜”缘故,还能是因为什?
“程大夫,阿遥身子如今可有大碍?”容娘紧张问道。
“如今瞧着是没什问题。”程大夫道:“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避灾法子奏效。老夫行医这多年,治不病数不胜数,许多事情不好说是因为什。”
”裴原忙朝那老大夫拱拱手道:“您言重。”
这程大夫医术高明,裴原心知他既给池敬遥诊过脉,自然知道池敬遥是个男孩。
“老夫有言,不知当讲不当讲。”程大夫开口道。
“程大夫但说无妨。”裴原忙道。
程大夫叹口气,开口道:“老夫做几十年大夫,什样事情都见过,你家这件事,说起来也不算稀奇。老夫从这小娃娃脉象里探知,他幼时应该是生过重病。老夫听闻男孩若是幼时体弱多病,家里给取个女孩名字当女孩养着,便能避灾辟邪。说是勾魂阴使来收人时,对不上号,找不着人,就会放人马。”
程大夫这番说辞听着固然有些不寻常,可除这个原因之外,容娘和裴原也实在想不出别原因。毕竟池敬遥只不过是个七岁孩子,能懂什呀?
他既然把自己当成女孩,那定然是曾经家人教他,多半还嘱咐他不能朝旁人说破。
“若真是如此,那咱们知道此事,岂不是对阿遥不利?”容娘朝程大夫问道。
“这就不好说,咱们最好别当着他面提及此事,只佯装不知他身份。”程大夫道:“稳妥起见,此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免得给他惹来病灾。待他到十岁之后,若是身体无碍,届时再说破也不迟。”
程大夫说罢观察下二人神色
容娘闻言怔,她倒是也听过这个说法。裴原刚病时候,家里也有亲戚提议将他当女孩养着,可那法子般都是针对自幼体弱孩子,裴原生病时已经是个大孩子,再加上裴父不大信这些,此事自然就没下文。
“老夫虽是个大夫,按理说不该信这些。”程大夫看裴原和容娘眼,又道:“但你家这个大小子,生那重病,便是冲喜冲好,所以这种怪力乱神东西,有时候老夫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容娘闻言问道:“程大夫意思,阿遥是为避灾?”
“老夫也只是猜测。”程大夫道:“他脉象确实显示幼时体弱,且遭遇过性命垂危之症,至于后来是怎治好又活到这大,老夫就不得而知。”
这话若是放在从前,容娘和裴原多半都是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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