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
“嗯,是跟以前同学,认识很久。”
贺桥顿会儿才问他:“你是什心情?”
池雪焰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微妙怪异。
但他还是如实回答道:“替他开心啊,他是蛮想结婚成家那种人。”
具体是什区别,他说不上来。
因为对方态度依然很温和礼貌。
……就是手劲更大点。
看着也不像是池雪焰那种喜欢运动性格啊?
任宣纳闷地拿毛巾抹把汗,目送两人并肩离开。
他转头望向场边。
随着球赛落幕,渐渐散去人群里,有道身影依然伫立在原地,挺括大衣与夜色相似。
他看见贺桥。
不知道是什时候来。
他从不在意观众。
清嗓子,熟练地背诵着小说开头:“听着像玩笑话,但是,们确实是永生不死……”*
池雪焰准确地接住他外国文学梗,调侃道:“是不是还要在床头放朵黄花?”
那篇小说名字就叫《朵黄花》。
讲述个正麻木地等待着生活中那些苦难终结人,某天在公园里偶遇朵普通小黄花,忽然感受到种摄人心魄美,剩余生命因此诞生出新意义。
这是个适合关联给爱人意象。
“你觉得他会跟现在对象结婚吗?”
“有可能会吧,毕竟已经认识很久,是好朋友,只是最近才发现互相喜欢着对方。”
这种细水长流感情大概比较稳定。
池雪焰语气很平常,连带着跑车速度也变得平常下来。
贺桥握着方向盘,目光专
回去路上,池雪焰同开车贺桥闲聊。
“你有没有发现任宣跟之前有什区别?”
“……没有,哪里?”
“他谈恋爱,感觉整个人都不样,不过还是比苏誉正常点。”
池雪焰话音落下,跑车速度好像变慢些。
贺桥正远远注视着这里,目光交汇,所以池雪焰主动扬扬手回应。
任宣跟着望过去,不禁笑着摇摇头:“好,现在换被秀到。”
跟情侣不同,他们俩是领证,而且即将回同个家。
贺桥过来接池雪焰,顺便也跟他打招呼,以及握手。
任宣觉得,比起婚礼那天,贺桥身上好像有点变化。
“哎,你提醒。”任宣眼睛亮,“这样好像更浪漫,会儿就去买个好看花瓶,果然,还得是你。”
看他不加掩饰兴奋,池雪焰便也笑:“回头记得请吃饭,松鼠鱼就行。”
爱似乎总是让人充满分享欲。
深秋球场上,他脑海里闪过毫无关联小黄花、松鼠鱼、球场外看客。
忽然,池雪焰想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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