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祁慕然
嘴唇在颤抖，“你没有拒绝
，还……”
“但这应该不是喜欢吧？”季染风自嘲地弯
下唇，“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
他捏着祁慕然后颈，像是哄小孩那样，“来，你听好，祁慕然，祁老师，们在拍戏期间，你想学东西都可以教给你，你想要，只要不过分，都可以满足你，但是再多，比如让回应你感情，让喜欢你，这类，无能为力，你能理解吗？”
祁慕然对上他，梗着脖子，神情很倔强，“那别人呢？你在别剧组拍戏时，或许有些
季染风没有回答他问题，反问道，“你想要什
？”
——想要你全部爱。
太搞笑，他居然奢望在季染风身上得到爱。
“不会跟别人谈恋爱。”季染风说，他表情有种近乎残忍冷漠，“以为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没事，可以再跟你说明白
点。”
“祁慕然，你听好，不是不想，不愿意，是办不到，你明白吗？”他忽然压着祁慕然脑袋推向自己，鼻尖几乎快要撞到起。
会变成疯子，整个世界都是他堆砌起来假象。
可他凭什没有反应？！
祁慕然睫毛抖抖，再睁开眼时，眼睑下有些薄薄红，莫名将他气势减下去大截，可纵使这样，他还是坚持用有些颤手指揪住季染风衣领，“刚刚跟你说话你没有听见？”
季染风垂下手，平静地看着他，“你想要有什反应？”
自讨没趣。
“没有这种感情，无论你相信不相信，它就是没有，不会爱人，也没有喜欢这种情绪。”季染风字句慢慢说着，“就像你开始没办法跳舞那样，你是不想跳吗？不是，是当时你办不到，无论你怎努力，哪怕吃止痛药，都会感觉到它在影响你。”
祁慕然愣愣地看着季染风，这还是他第次对自己开诚布公，不用任何语言修饰，也不拿任何糖衣炮弹贿赂，就像是被剖开肚子鱼，季染风将自己展露在他面前。
没有任何他想象中秘密，空白，片空白。
季染风心里什都没有。
哦，大概只有拍戏吧，这是唯能让他像个正常人工作。
祁慕然感觉这瞬间自己脸上被涂上花花绿绿油彩，嘴角被猩红染料勾到耳根，活灵活现个小丑。
有人说，会纵容你人就是在爱你。
这句话应用在季染风身上，却显得无比苍白。
祁慕然深吸口气，“季染风，都这样，也不跟你装傻，直说吧，你到底是怎看？”
个疯子？个纠缠不清爱慕者？还是普普通通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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