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提出意见
人，真正决定权在这群孩子手里。现在他是
柄刀，具体要杀几成死，全看她们选择。
报复或改变。
林夜白会将切执行，直到她们满意为止。
从头到尾，宋国章、林中正没有什
讨论权，只能被动听讲。
刚开始他们都很害怕男德课要学什奇怪内容，这群小孩子如果心想要报复，绝对能想出千百种折磨人方法。
他认真和这群很少接触外界小孩子说：“外面世界和这里不样，很多人都是正常，他们喜欢女儿，也喜欢儿子。”
“全世界有无数学校，像
们学校这样很少很少，真正支持女德人也占少数。”
“很多人都在为男女平等而努力，有男有女，他们都很好。”
“……”
林夜白语气从容，将外界事慢慢讲完，小孩子们听得入神，都露出憧憬眼神。
“好像都不好，看电视里学校，大家都在学知识，不是学规矩。”
……
林夜白问到佳佳那里去。
“那样不会高兴吧。”佳佳看起来仍然呆呆，不过很快笑
起来：“以前在围墙那里，有个小孩给棒棒糖，他是男娃娃，觉得他那样，不用上男德课。”
接下来林夜白又问那些点头小孩子。
“没有爸爸妈妈，希望以后人们不要随便丢孩子。”
“希望男不能随便打人！”
“想快点长大。”
“不喜欢缝扣子，想打篮球、踢足球……”
她们年纪还小，话题自然而然偏移，全都围绕着自己愿望。
但她们没有，而是
林夜白最后道：“建议将支持女德人，请来这里上女德课，等他们女德课毕业，再上男德，直到他们学好，才能成功毕业。”
“可以提出自己意见。”
“如果想出来建议更好，就改成新。”
“觉得不好也可以反驳。”
由于学校里学生大多年纪幼小，不具备独立思考能力，林夜白只能根据她们这些天以来反应来制定之后行动计划。
“凭什们要学女德？们学女德，那男也要上样课。”
“想继续教他们上课，男德太短，天就能背完。”
“等他们学会男德，就不会再丢女儿。”
“……”
等她们说完，林夜白统计下，两边人数差不多各占半。
“如果男性也学男德，像你们学女德样，很多事都禁止做，只准做规定事，你们觉得这样好吗？”林夜白问。
下面学生认真思考会儿，有点头，有摇头。佳佳居然也在摇头。
林夜白先问摇头那些小孩。
“为什觉得那样不好？”
“被管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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