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他又考教
其他三个学生，除夏俊德和宋国章，其他四人基础都很薄弱，根本记不住黑板上
段落。
他们任务就是坐在这里背书，先背出来人可以吃东西。
为吃东西，每
个人都很努力。
除两个老师以外，虽然说文化水平不高但也不是全然文盲，就算只认出半个字，也能磕磕巴巴把黑板上东西念完。
剩下来就是把这
作为对比，宋国章还延伸出来,讲点其他内容：“在古代，生儿子叫弄璋，生女儿，就叫弄瓦。璋是美玉，很值钱，是珍宝。瓦就是屋檐上用来遮风挡雨瓦，不值当什
。”
他有心想表现得好点，然后当上纪律委员，解释过璋与瓦区别，继续往后讲：
“古代人生女儿三天后，给她块瓦石和砖头，让她拿着玩。”
“放在床下是为让她知道自己卑贱，天生就是下人，只能放在床下。给她砖瓦是为让她勤劳，以后长大就是为做事……”
宋国章解释着，发觉胖大娘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能……
能,要是大学生，也能当大老板。”胖大娘眼神怅然，又有些空洞,以及些无根由恨意。
她不觉得自己比弟弟傻,都是个父母生出来，弟弟能做成事，换她来做,她也能成。
假如呢？假如呢！
谁都无法抹去那种可能性，真给她同样起跑线,她就真不能做到吗！但她命运在年幼时候就已经被人决定好,彻底钉死在这个偏僻地方,生也没有见过真正天光。
“刘盼弟，你再念遍黑板上字。”林夜白看向宋国章：“你教她念，告诉她是什意思。”
她好像很生气，很想骂人，时间气得狠，又骂不出来，声音卡在喉咙里呼哧作响，眼睛里迸发出清晰明显恨意。
这刻她是在仇恨，恨方面有很多。
恨学校两个丫头片子把她弄成这样，也恨宋国章讲东西，她不认识几个字，读不出来就要挨打。恨宋国章讲东西狗屁不通，凭什男是玉，凭什女天生卑贱，低人等？
“慢慢学，不着急。”
林夜白关心每个学生学习进度，对他来说，杀死个人要比改变个人固有观念更容易。
“凡为女者，卑弱第。”
“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
宋国章字句教胖大娘念,并且告诉她意思。
宋国章每天教国学课,教《女四书》,这些基础释义还是能做到。他逐字逐句地讲道：
“作为女人，首先要知道就是自己卑微和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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