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白继续摸索,又掏出另只小腿。没多久,摸到软软东西,有点滑,像张被揉皱旧手绢。林夜白拉出来,缓缓展平,竟然是张脸皮,十分完整地从脸上剥下来,触感柔软。
房间里血腥味瞬间就浓郁起来。
“看到。”小男孩开始讲他看到东西:
“妈妈拿塑料袋套上爸爸头,爸爸不动。”
“然后妈妈把爸爸拖进卫生间,用刀割破他脖子。”
“好在还能放到冰箱里,明天再处理也不迟。”
林妈妈慢吞吞说着,确认这个人不会再次醒过来,才取下塑料袋,将它按压平整,重新叠好。
她转身向林夜白卧室看眼,小男孩在那瞬间已经机智地蹲下来。
她也只是匆匆看眼,很快不再关注。毕竟客厅里这大滩肉,才是她要处理东西。
她拖着醉汉进入卫生间,家里并没有装马桶,老式蹲厕反而方便些,只要推到那里去,割破颈动脉,血液就会流进下水道。
塑料袋,透过昏黄灯光,他好像看到熟悉人。
她脸上带着温柔而关切笑容,点不耐烦都没有。他想大声呼喊,想求救,想恶毒地咒骂,切都被塑料袋捂死。
小男孩站在门缝里,静静看着这幕。大人游戏真好奇怪呀,这样真可以获得快乐吗?总觉得好像曾经看见过。
塑料袋就直套着他头上,由于是白色,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变化表情。
双目充血,鲜血从鼻腔、双耳流出。脸上青筋向外突,死死瞪着眼睛。
“爸爸血流进厕所里,冲水,就没有。”
“爸爸睁着眼睛,他笑。”
“他为什笑,不明
等几分钟,按下水箱冲水键,厕所仍然干干净净。卫生间做好干湿分离很重要,可惜他们家没有做。当然,现在这样也不错,把尸体分成几部分后,装进水桶里,再拿花洒冲洗下地板,卫生间就干净。
她有条不紊地开始处理醉汉尸体,就像重复千百遍,切行云流水,透着令人心惊熟练。
小男孩总算看完,感觉自己可以交差,才重新走到林夜白那里去。
林夜白蹲着,正在掏鳄鱼跷跷板里塞尸块。它们紧紧挤在起,拉出来颇为费力。
首先拉出来是只小腿,从膝盖部分被砍下来,从脚大小来判断,应该属于成年男子。
酒喝太多,呕吐物堵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奇怪声音。
没多久,他向上抓取双手无力垂下,整个瘫在地板上,像团任人宰割肉。
“为什每天都这晚回来?”
“还真是会为难人。”
“不到饭点时候,剁肉、剁骨头,实在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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