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都样。
然而闻楚却愣住。
或许是青岩轻描淡写和不在意刺激到他,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似,道:“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你身子,……”
“……对不起。”
青岩笑笑,道:“不打紧,殿下。”
他这句话说语音平淡无波,就好像这话里“侍奉”就只是侍奉,和往日侍奉闻楚更衣、用膳、沐浴、读书写字,没有任何区别样,不带分毫情|色意味。
“小是奴才,殿下要小做什,小便做什,这样殿下……可快活吗?”
他把这话说出来,心里却不知怎,好似如释重负似,闻楚目光再不让他感觉到畏惧,他就那坦坦荡荡迎视上去。
他确实想清楚。
闻楚既然这念念不忘他这个上年岁,颜色也平平内侍身子,好像中什邪似得,与其再拒绝回避,闻楚反倒愈发兴奋,倒不如随他吧……
“殿下,那日……小就想问,小不知殿下是何时起心思,只是……小与殿下……是主奴,小也是看着殿下长大,咱们很不该这样,殿下明白吗?”
他试图和闻楚讲道理。
闻楚道:“为什不该?”
青岩道:“……这还有为什?殿下是天潢贵胄,以后要封王建府,要娶妻成家,要儿孙满堂,小却是个奴才,还是个阉人,不配得殿下垂青……殿下不该在小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闻楚道:“若偏不呢?”
“小都明白。”
都明白?
明白什?
闻楚忽然想起方才他那句“小是个奴才,没有拒绝权力”,忽然觉得心脏好像被什攥住
叫他知道自己个二十多岁阉奴,无论是哪里都比不上青春年少漂亮姑娘,或许得到也就腻歪,也就没那稀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连面貌也换,身体又伺候不伺候,清白不清白,又有什大不?
而且个奴才、个身体残缺阉奴,却谈什清白不清白,这不是太可笑吗?
能让他感觉到安宁,唯有这颗心。
只要他还守着自己心,王爷就永远陪着他——
青岩道:“……什叫偏不?”
闻楚抿抿唇,侧过目光低声道:“你既然听主子吩咐,和谁都能逢场作戏,那为何应王行,便不行?难道……难道应王对你,还是不样吗?”
青岩沉默片刻,道:“不错。”
闻楚不想他竟然真肯定,呼吸顿时随之窒。
谁知青岩却继续道:“殿下说不错,小是个奴才,没有拒绝权力,若是殿下想清楚,定要小侍奉殿下,小也会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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