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又道：“这些年，周家
子嗣
个接着个送到宫里，到头来什
都没留下。”
“他们……都死在
宫里？”李熠问道。
“应该是吧。”那人道：“具体如何
就不知道，只知道那位所修习巫术，除周家子嗣之外，还需要别人做祭品。”
“话本你看过吗？”那人又道：“越是恶毒巫术，越需要干净人做祭品。”
剩下话他没说，但李熠多半也猜到些。
“怎伺候？”李熠开口问道。
他还不会天真到以为大周皇帝费这大工夫，当真只是色/欲熏心。所以尽管他对这字眼十分不满，却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怎伺候，必然是用身体伺候。”那人开口道，不等李熠开口，他又开口道：“字面意义上身体，血肉之躯，或者确切说，是血和肉。”
李熠目光凛，下意识看眼门口方向。
片刻后，他强忍着讶异问道：“什意思？”
他坐好，自己则走到连接那处平台门口。酒肆里原本有李熠人乔装成客人盯着，对方见十方走到门口，下意识就想阻止他。
但十方却看那人眼，朝他挑挑眉。对方估计知道李熠对十方态度，再加上李熠确实没吩咐过不让十方偷听，所以他犹豫片刻，没再继续阻止。
十方立在门口，却没出去。
从他站着地方透过门缝，恰好隐约可以听到李熠与那人对话。
“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这切究竟是因为什？”李熠开口问道：“你们皇帝，为什要千方百计派人来抓他？”
所谓干净人，大概指得就是小孩子或者少年人。
“周家人……个都没剩吗？”李熠问道。
“呵，周
“那位这些年直沉迷巫术，已经入魔。旁人都只当他信奉巫术只是点到为止，却不知他早就被那巫术弄疯，像条疯狗样。”那人说着面上露出厌恶神色。
这答案有些出乎李熠意料，但他知道这会儿不是该惊讶时候。
“为什定要是他？”李熠问道。
“原本可以不是他，只要是周家人就行。”那人道：“可惜，如今周家没人，可不就轮到个流落在外周家子嗣吗？”
那人说这话时候，神情很是厌恶，像是极其反感此事般。
那人看眼门口方向，显然他听到门内有人靠近声音。
李熠却不置可否，没有做出什反应。
对方见状猜到里头是李熠人，便没继续在意。
“派人抓他回去，自然是……要让他进宫伺候皇帝。”那人开口道。
李熠闻言眼底闪过丝寒意，不过他按捺住，并未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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