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心虚地避开十方
视线，目光不经意瞥
眼十方薄唇，可他这个眼神在如今这个情境中，就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十方稍稍退开些许，松开攥着李熠那只手，然后下意识抬手抹下嘴巴，像是在确认什
似。
李熠有嘴说不清，想解释又怕越解释越让十方误会。
当然更重要是，他自己确实心虚……
十方坐在榻前半晌，依旧有些不大清醒。
再放纵自己想过这件事。
但记忆这东西却很奇怪，并非是人力可以控制。
就像此刻，李熠脑海中记忆不断翻飞，而那段记忆中人就在他眼前。
他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奢望那些注定不会再得到东西。
李熠闭上眼睛，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想法赶走……
甚至都忘为“李熠醒”这件事情高兴。
李熠见他神情有异，开口问道：“兄长，你是不是生气？”
十方闻言又忍不住抬手抹下唇角，半晌后开口道：“没有。”
李熠：……
没生气啊，早知道应该偷偷亲下。
片刻后，他总算稍稍冷静些。
然而他睁开眼睛之后，便猝不及防对上十方目光。
十方看着他表情十分奇怪，只因他们两人如今离得太近，而且李熠那姿势还十分别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十方，只胳膊撑在榻上，腿几乎是半跪着，背躬得像条虾米……
“你要做什？”十方刚睡醒，问出这句话时候整个人都是懵。
“
什都没做！”李熠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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