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这两人在聊什
专业话题，直到走进检测室，才听清楚他们在说什。
南琛语重心长道：“你这样子可不行，咱们部门有多少omega啊，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看上次那个给你送奶
师远洋主动上前鞠躬打招呼道：“南老师好，初次见面，叫师远洋，来自帝国军事大学。是个omega，今年快满十八岁
。”
他很想给南琛留下
个礼貌
好印象，口气就介绍清楚自己来龙去脉。
南琛果然注意他眼，点头道：“小攸跟说过你，今天就是来测试你滑翔翼。”
师远洋感激地望许攸眼，没想到他专程把南琛也请过来。
评委组陆续来齐，众人往检测室走去，南琛和许攸走在前面，师远洋看着他们背影。
“嗯，不舒服。”顾重阳带着丝委屈，说到。
师远洋睁大双眼。
……——
次日早上八点，师远洋按照约定到国防部实验室。
今天不仅许攸来，南琛也到场。
哗啦作响——他在想什呢，这里是宿舍！
师远洋狼狈地飞速起身，后退好几步，离他远远地喘会儿气，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而他低估顾重阳脸皮，或者说低估醉酒人脸皮。
顾重阳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说：“师师，难受……帮帮……”
“帮、帮你什？”师远洋吓结巴。
南琛对自己人向来护短，私下相处起来也没有架子。
做他们这行都清楚，个好大师当老师有多可遇不可求，更别说技术和人品双全。
南琛是帝军大名誉教授，但实际上校长请他过来讲课，节课开价十万都不定请得到。
师远洋看见南琛转头和许攸说话，心里愈发羡慕。
终有天，他也会名正言顺地站在南琛身边。
时隔许久，再次见到南琛，师远洋差点个激动哭出来，当场抱住他大腿大喊声“师父”。
南琛今年七十有余，看起来却跟五、六十岁样。
头灰白短发，长长胡须垂在胸前，总是穿着身藏青色马褂和宽松长裤。
他脸上皱纹很少，只有笑起来时候，眼角才堆砌出岁月痕迹。
那双眼清澈明亮，像是在老人身体里，住着个孩子灵魂样。
顾重阳没什力气地从椅子上坐直，将手伸给他，声音更是轻柔不像话：“过来。”
师远洋已经分不清他是醉还是没醉。
如果说醉，他为什能坐得笔直，而且思维还那清楚；如果没醉，他怎可能让自己摆布，副起不来样子。
但他声音里都充满气息，师远洋忍不住走过去，
“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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