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通讯器里另
个号码拨
进来，是陌生号。
他马上道：“
会儿再打给你。”
然后接通来电。
那头响起熟悉
清澈男声，带着丝疲惫，“你好，请问是师远洋吗，是许攸。”
404也回来，那它在八年后还会重新被制造出来吗？
面对这个问题，404回答要比他淡定得多：“你们都是同个人，只是在你回来那刻，这个时空你就已经消失。”
师远洋扭过头看着它，它冷静地说：“不仅你，八年后也消失，们都只能顺着时间长河继续向前走。你还是你，还是。”
师远洋似懂非懂地点头道：“总之不管怎
样，只要们还存在，还在起，这就够。”
他亲人朋友，以及顾重阳，只要他们都平安无事，那就行。
绒缎面上。
也不知道哪颗星星，此刻正载着顾重阳。
“累小半个月，终于可以喘口气。”他两条腿晃来晃去，仰着脖子数星星，也不觉得酸。
404说：“你可以去预约个按摩，就像以前和南老师起去做那种。”
师远洋笑起来，“今天见到许攸，你绝对想不到，原来他年轻时候就那笑面虎。”
回到宿舍后，师远洋累得厉害，倒头就睡到第二天中午。
今天是周末，曲小北回家，他是被通讯器铃声给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接通道：“喂，哪位？”
那头传来苏荷慌慌张张声音：“师师，你看官网吗？为什初选入围名单里面没有你？你要不要打过去问下？”
师远洋下子清醒，从床上坐起来道：“什？”
“许师兄除会让你在南老师面前出丑、让他机械蛇把你机械小青蛙吃掉以外，对你也没什不好。”404掰着手指头说，“而且还是你小青蛙打不过人家。”
师远洋屈起食指敲它脑袋：“不拆台你会死啊，反正他看不爽是事实。”
他歪歪头想道：“不过你说，现在就见到许攸，那几年后还会再次‘遇见’他吗？几年后许攸，和现在许攸是同个人吗？”
自从重生之后，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比如他从虫洞回来，那原先自己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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