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omega会
直带着alpha
标记，除非他动手术才能洗除。
师远洋犹豫
那
几秒钟。
心里404声音在跟他说：太快，这人看就不是好东西，别答应他！
另个自己声音又在吼叫打滚：啊啊啊啊
师远洋其实不太想让他接触404，毕竟他要是知道风油精是它杰作，可能第二天它就被拆成几百个零件。
这事顾重阳绝对干得出来。
可为先安抚住眼前人，他还是咬牙答应。
算，大不回头加个程序，让它在别人面前不能畅所欲言，封住它嘴。
只要它安安静静地待着，估计被识破概率能大大降低。
师远洋心里生出那丝疑虑，不是个……随便人？
随便起来不是人吧。
“交换信息素是件很庄严事情，”顾重阳继续说，“因为你等级是S，
也会受到影响。再者，你精神力太弱，需要耗费很大力气去把控，才能不伤害到你。”
师远洋见他过于正经，于是也认真起来，点点头。
所以，他要点报酬是应得。
算去洗脖子时候，顾重阳喊住他。
师远洋停下来，纳闷地看着他。
顾重阳握拳抵住鼻梁，调整下状态，尽量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现在有点后悔。”他张嘴就来，哄骗不带打草稿，“你想让咬你，那有什好处呢？”
顾重阳相当城府地偷换概念。
顾重阳脸色稍微缓和点，“第二，除之外，不能让第二个alpha标记你。”
像是怕他听不懂似，顾重阳又补充道：“也就是说，你终身标记要留给。”
这句话好似个平地炸弹。
索取终身标记权无异于间接求婚。华纳规定ao制度，只有合法夫妻才能进行终身标记。
因为和临时标记不同，彻底标记是很难洗掉。
顾重阳说：“要求不多，就三个，能做到话就答应，做不到现在就送你回去，不会勉强你。”
师远洋支吾道：“好……”
顾重阳说：“第，以后不准背着跟别alpha见面，别这样看着，说就是易风北。”
师远洋：“……可是，404还在他那里。”
“以后帮你保管。”顾重阳沉着脸说。
明明是他主动提出来要咬人家，却故意让师远洋潜意识里觉得，是自己想被咬。
师远洋还真就被他混弄过去。
他心里也紧张要命，还夹带着把事情搞砸歉疚。
“那……你想要什好处？”他顺口就接下去问道。
顾重阳摆出副正经样子，说：“不是个随便人，这点你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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