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越默默这样想到。
尽管没有睡多久,但他精神得要命,专程赶去两公里外大型连锁卖场,效率很高地逛圈,买大堆东西。
两双天蓝色拖鞋,两个看就很夏天锤目纹玻璃杯,浅咖色格子桌布,花纹让人想起童年塑料水果盘……
早上看见阳光落进来时候,他忽然觉得家里切都太平淡。
连脚上那双灰色拖鞋,都显得格外黯淡。
会儿他又开始想象明天起相处画面,第次挨在起看电影,应该留下美好回忆,就不要看那种美式血浆片,日本恐怖片比较清新……或者看点别类型?
实在睡不着,醒着也是醒着,陶知越索性爬起来收拾屋子。
虽然早上刚刚巡视过圈,当时下结论是很干净,不用打扫。但现在换心情,看哪儿都有毛病。
书架上书可以摆得再整齐点,地板角落有积灰,再拖遍,电视机盖子上灰尘也要擦干净……最后连藏在衣柜里衣服,都被他重新拿出来折遍。
折腾圈,精疲力尽陶知越好不容易睡下,第二天又早早地自然醒。
脸红。
所以陶知越也可疑地脸红,“你干嘛这个表情?”
“要去你家,觉得有点突然……还有点紧张。”他很缓慢地补充着,“也很期待。”
“就是看电影和吃饭啊,不要多想。”
“没有多想,你在想什吗?”
他买堆全新生活用品,又按照霍燃报菜名挑好新鲜菜肉,拎着三个重重大袋子出来打车时候,看见旁公交站里,有人在卖十块二十块束鲜花。
颜色各异花朵簇拥在起,紫罗兰,洋甘菊,满天星,康乃馨,向日葵……
霍燃在电影院里送给他那束玫瑰已经凋谢,他挑些花瓣晒成干花,收纳后放在书架上,以后当书签用。
现在那个花瓶依然摆在桌上,只是里面空空如也。
陶知越回到家,匆匆放下东西,先把向日葵拿到厨房,修剪枝叶,按照网上学来办法,用热水浸泡根基,保护它伤口,然后再插进倚在窗边透明花瓶
[小霍:早上好!昨天睡得好吗?〕
[陶:早,睡得很好。〕
[小霍:也是!现在要出去办事。〕
[小霍:下午两点见!〕
处在热恋期人都是谎话精。
“没有!!”
……
这天晚上,身处五星酒店豪华套房霍燃,和身处老旧居民楼狭小卧室陶知越,又次步调致地失眠。
陶知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摊煎饼。
会儿觉得自己太冒失,不应该贸然把人邀请到家里来,万霍燃觉得他住地方很烂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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