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
“你是不是在笑?”
“没有。”
“看见你笑。”
“肯定是幻觉。”
现在他整个人都震下,右手下意识地紧紧。
相触瞬间,像有电流经过,路麻到心头。
陶知越忍住将要漫上来羞赧,低头端详,像在做学术讨论:“你手比大,是不是因为你个子比高?”
他肤色比常年在外旅游霍燃要白些,现在交握在起,能很清晰地映衬出彼此手上每道纹路。
这是他第次跟人牵手,是很奇异感觉。
好蠢。”他懊恼道,“竟然还真去开空调。”
“你很紧张吗?”陶知越跟着回忆起来,“你昨天来接时候,路都没有紧张。”
霍燃思索下,很小声地在他耳旁说。
“想,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每天都在想怎做可以让你开心,在想要怎把想说话告诉你,还有如果你拒绝,该怎办。”
……
车身在行驶途中轻轻地震动摇晃,或站或坐人们大多低头看着手机,耳旁偶尔传来结伴同行乘客有搭没搭交谈声。
不知什时候,霍燃终于从颤栗喜悦里醒来,平复呼吸。
他悄悄地换掉牵手姿势。
在夕阳斜照光芒里,他们十指相扣。
陶知越心跳声剧烈,脸上却点都看不出来,显得无比镇定。
“你手心也出汗,是不是真很热?”
“……可能是。”
“要不要调下空调?还在紧张吗?”
“……不用,马上就好。”
“但是好像唯独没有想过,成功以后会是什样。”
“所以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也没有恋爱过。”
陶知越想想,很果断地给出答复,“那就从最常规第步开始吧。”
他将左手往旁边伸过去点点,镇定地握住霍燃右手。
霍燃体温很高,如那天传来灼热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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