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越忘记
霍燃没有忍住不断叫嚣好奇心,“可不可以问你,今天是为什喝酒呢?”
他直觉陶知越不像是喜欢喝酒人。
陶知越沉默会儿,正当霍燃又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不安地想要撤回提问时候,他很小声地回答。
“喜欢上个不该喜欢人。”
霍燃连呼吸都停滞片刻。
现在换霍燃不肯承认他喝醉。
“不用对不起,你这样很好。”
凌晨对着大堆文章纠结性向时光仿佛变得很久远,霍燃已记不清那时自己在思考些什。
他只觉得现在切都很好。
霍燃长久地伫立在窗前,不愿移开视线。
霍燃定定神,按下心里波澜,继续问下去。
“到家以后还要洗澡吗?”
“……要洗,烧烤味道好大。”
“不要洗,喝完酒洗澡容易摔跤,今天坚持下,明天再洗,好不好?”
“好哦。”
,“很喜欢这个名字。”
霍燃正想告诉陶知越自己名字,就听见他有些怅然话语。
“你不问吗?”
“问什?”
“问有没有注意看车、难不难受、什时候到家……”
好不容易刻意忘记“陶医生有喜欢人”这个事实,又重回脑海。
原来陶知越是为那个人才喝很多酒。
内心顿时片酸涩,霍燃简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才算得体。
他沉默少顷,听见陶知越很懊恼自言自语。
“明明知道他是个直男,而且没有见过面,为什还会控制不住地喜欢上他?”
陶知越或许就在他目之所及某条街道上慢慢地走着,在路灯照耀下,走向家方向。
他们明明素昧谋面,霍燃却觉得自己清楚地见到这幕。
清瘦颀长身影被暖黄色灯光笼罩,在柏油路面上留下个斜长影子。
“今天喝很多酒吗?”
陶知越仔细回忆下,“嗯……没有很多,但是忘记喝多少。”
“要是明天起来头痛话,就请天假吧,好好在家休息。”
“明天还可以休息,带薪哦。”
陶知越语气渐渐恢复正常,说到带薪假时候,尾音上扬,还有些小小得意。
霍燃便没能控制住扬起嘴角,声音里带笑,“真好。”
电话那端陶知越也低声笑,笑得赧然,“好像喝醉……对不起。”
到后来,他声音已近似呢喃,最后句话被湮没在急促呼吸里。
“想爸爸妈妈。”
霍燃怔住,他听见那个声音里满溢思念和悲伤。
再想起陶知越之前说过话,他似乎明白什。
所以他说自己习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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