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浪纳罕道:“将军,这是什?”
贺顾没有回答他,只把宗凌脑袋拎起来,对他字句道:“今日打你这八十军棍,是你确该罚,二是给你个机会,你若日后还想在军中立足,这八十军棍就不得不挨,若不打你,你便只能辈子在火房劈柴,没有资格重新上阵杀敌,你可明白?”
“宗凌,你听着,倘若你挺不过这八十军棍命呜呼,那是天意如此,也无能为力,但倘若你能挺得过,以后便在承河大营,在麾下堂堂正正重新来过,这个机会你要是不要?”
自觉上道,刑官再不动手也不像回事,便左右站两个,举起军棍就开始行刑。
好在还是春天,晌午日头并不灼人,这才少叫宗凌吃几分苦,但军棍毕竟也不是闹着玩,只是下下落下去结结实实打在肉上声音,听着便叫人牙关发紧,心中发虚。
宗凌倒也是个有骨气,八十军棍不知打多久,却从头到尾没叫过声,只闷闷哼两下,便再无动静。
八十军棍打完,刑凳上宗凌已然没点动静,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还有命没命在,但四下是真寂然无声,再没人有个字可多说。
散阵,贺顾才叫人把宗凌连人带刑凳给抬到营帐里去。
征野手都有点发颤,小心翼翼凑到宗凌鼻子底下探探他鼻息,这才松口气,道:“还有气,没死呢。”
宁浪在边上也不由得松口气,道:“还有气就好,那说明还能熬,只要能挺得过去,就能保住命,小宗啊,你听见没?”
征野有些无语凝噎,半晌才道:“八十军棍呢,换你你能挺得过去吗宁大哥?这玩意看……”
征野还没说完,贺顾就在刑凳前蹲下身,从袖口里摸出个小药丸,塞进宗凌嘴里。
只是宗凌趴着,这药丸要喂进去实在不易,试两回都给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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