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几人给本王押起来!”
赵默与那几个书生还未及反应,便被冲出来王府侍卫给迅速五花大绑架起来。
“敢在此处闹事,你等是瞧不起这先帝御笔亲提忠王府三个字,还是瞧不起本王?”
此处离忠王府确只几步之遥,贺顾转目瞧见忠王,心知多半是他府上下人得消息去和裴昭临知会,这会子忠王爷便是来给他出头。
人生际遇倒真是波云诡谲、难以预测……别说是上辈子他和裴昭临打得你死活时,就是这世刚刚重生时自己,多半也猜不到多年后,竟能等
贺统领脚,即便藏八分力道,却也绝不是好受,那拿刀方脸书生被贯倒在地上,鬓发凌乱、灰头土脸,倒是手里那把短刃还握死紧,听见贺顾发问道出他名讳,这才咬咬抬眼看着贺顾恨恨道:“……是又如何?”
贺顾冷声道:“道是哪来泼皮,当街寻衅伤人,却原来是御史台赵大人家公子,怎?你读这样多年圣贤书,别没学会,难道就学会这般阴损手段,暗箭伤人吗?”
贺顾扪心自问,赵默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若说真有点什龃龉,那已然是五六年前宫中择选驸马时点争执,已是陈芝麻烂谷子点旧事,不足挂齿,想也不至叫赵默方才那般眼神看着他。
但贺顾也不傻,只想到他父亲赵秉直在御史台为官,先帝还未驾崩时,那十封联名参他奏疏,似乎就有此人手笔;再到珩哥登基后,群臣纳谏请求新皇立后纳妃这事,想来也缺不赵大人掺合,既然如此,前些天被珩哥怒之下革职罚俸、发还家去反省三个月言官里,多半便也有他。
赵大公子亲爹吃挂落,心中愤懑,贺顾倒也能理解,只是这又和他有何关系?
赵默脸色不知为何泛着丝不太正常潮红,他咳两声,又“呸”口吐出方才摔在地上嘴里吃进尘灰,这才骂道:“正是圣人教诲等,等……等才不能看着你这般寡廉鲜耻佞臣*人,谗言媚主、扰乱陛下清听!姓贺,你专欲擅权,纷乱诸事,这三年来张扬跋扈、目中无人,残杀多少……多少无辜朝廷命官?某……嗝,某今日这便是替天行道!”
贺顾:“……”
替天行道都出来,再看看赵大公子脸色,想必着实是狠狠喝壶,醉不轻。
此处动静这样大,自然不可能没人注意到,周围已然围群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贺顾微微皱皱眉,心道不能再和他们废话,还是赶紧想法子把这几个难缠书呆子收拾才是。
正此刻,却听身后传来阵喧嚣人声,有人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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