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那点向隐藏着不为旁人所觉察劣根性,也终于没忍住露头。
贺顾这次是真急,瞪眼道:“那……那还能怎办,总不能说孩子是和殿下生吧?可是个男子,真让人知道,这驸马还要不要做人?”
裴昭珩闻言忍不住低低笑得停不下来,贺顾被他笑得又恨又羞,差点没忍住要去咬他。
最后裴昭珩道:“有个真正名正言顺办法。”
贺顾十分狐疑:“……什?”
他这样,贺顾便没来由有些慌:“殿下觉得如何……你倒是说句话啊!”
裴昭珩摇摇头,道:“这便是名正言顺?”
贺顾道:“这还不够名正言顺吗?”
裴昭珩道:“以后旁人会说他生母卑贱,闲言碎语岂不委屈?”
“而且孩子和子环落在贺家宗谱也就罢,怎本王分明出力,最后却只落得个‘酒后乱性’……?”
是答道:“没什,就是……他两个爹永远成双成对在块,意思是土点,但就是喜欢这个意思。”
裴昭珩沉思片刻,道:“这是孩子乳名,意头却是你事,是不是有些不好?”
贺顾哼道:“是它爹,说好就好。”
裴昭珩再次被他逗笑,微微摇摇头,道:“好,子环说好就好,那大名呢?”
贺顾道:“大名不着急,容这些日子慢慢想着,只是有件事没和你说过,现在正好商量下。”
他反正是实在想不出还有什更合适办法。
烤会,裴昭珩身上寒气也悉数散去,便脱外头玄色大氅,挂在架子上,跨步端坐在窗下贵妃榻上。
这张贵妃榻,说来也和他两个渊源颇深,当初成婚时,“瑜儿姐姐”在这上面小憩,贺
他低声道。
贺顾有点尴尬:“这个‘酒后乱性’说又不是你……”
裴昭珩点点头,“噢”声,道:“那本王也出力,最后却连个‘酒后乱性’都没落着,和孩子点关系也没?”
其实裴昭珩心中倒并不是在意这个。
可能把子环逗得这样面红耳赤,却实在是千载难逢机会。
裴昭珩道:“嗯?”
贺顾道:“这孩子……想给他个名正言顺身份,眼下也不可能和陛下娘娘说咱们两个男人,却能生个孩子出来,就想着,要不叫他进们贺家宗谱……行吗?”
裴昭珩道:“子环想怎给他个名正言顺身份?”
贺顾道:“这样……回头孩子出世,去见陛下,就说……这是在阳溪时酒后乱性留下孩子,孩子娘因着难产没,陛下仁厚,想必不会苛责于。”
裴昭珩望着他没说话,目色却有些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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