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侯爷心里有点慌。
虽说眼下瞧着,三殿下似乎和他不样,并没有前世记忆,也可能这切都是他想得太多,那这样最好,可万他没猜错,有朝日人家真都记起来……
三殿下会不会把他给削?
应该也不至于吧……他……他他他梦里虽然缺德点,但是也没真做什,既没有侵犯三殿下屁股,也没有实质性伤害他,而且他也送玉,虽说三殿下帮他重生是大恩,但是他自己也块回来……他也不算干得都是缺德事吧?
苦
颜姑娘心中十分震惊,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平常恪王殿下看着人模狗样,还像个正经人,竟然是这样老色痞,强行拉着什都不懂小侯爷干这种事,看看刚才人家那落荒而逃模样……
简直浑身上下都写着羞愤交加。
咳……还好看到是她,才能帮他俩打打掩护。
颜之雅心中有数,施施然回御帐和皇后通禀,说她正好看见那人离开,只是没看清背影是谁,许是哪个传话内官也说不准。
谁知陈皇后沉思会,低声道:“那白玉冠……本宫倒有点印象,是不是今日顾儿戴着?”
皇后想想,还是转过头去小声吩咐两句,请她去帮自己看看,儿子帐中是谁。
颜之雅这半年给皇后看病,得赏赐便是在京中开十家医馆也够,否则她也不能如此二话不说、心甘情愿就跟着到弓马大会来,此刻皇后有命,颜之雅自然是无有不从,只是她听见皇后说,转目过去看看,心中不由得微微动——
……不会是小侯爷吧?
颜之雅从御帐后绕出去,她还没走近,就瞧见从那边儿恪王殿下帐中钻出来、落荒而逃、绝尘而去贺小侯爷背影。
颜之雅:“……”
颜之雅:“……”
这……这就尴尬——
贺顾回自己位置上去,也是魂不守舍、神游天外、食不知味。
满脑子都是这次他完,真完。
纸条已经递出去,自己干事,就算走向已然如同脱缰野马样,偏离本来预计和打算,也得含泪赴约,晚上三殿下肯定会如约前往河边,他也不敢放三殿下鸽子,可是今日……真还要表白吗?
……之前怂恿小侯爷去跟恪王殿下表白,小侯爷那样急性子,大约是已经去过吧?
所以此刻,恪王殿下和小侯爷多半已经成,那他这钻到人家帐中,猫到案几底下去……是干什呢?
不会是……
这样多人场合、这热闹时候、亲爹娘亲大哥就在不远处坐着……
她……她好像知道什不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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