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芸浅熬日,脑子也糊涂,竟然还想着,别不是夫人不好吧?这才非要见孩子面,们要跟着去,魏五儿却说,夫人屋里不让粗使进,只叫两个,留在东厢房等着便是,她是贴身,们是粗使,自然也听她,魏五儿便把小少爷抱出去。”
“大概没半盏茶功夫,魏五儿便又回来,只说夫人太累,还没等看见小少爷,就又歇过去,她就把孩子抱回来。”
“那时候天色早已经晚,灯火昏暗,和芸浅也压根
”
他此言出,堂下那两女瞬间吓得脸色煞白,那胖妇人连连叩首道:“大人明鉴,小妇人与芸浅妹妹,只是搅和进其中,却并未做这等事啊!”
齐肃道:“既然如此,你便细细说来,当日是何情状?”
胖妇人显然比瘦那个胆子大,嘴巴也伶俐,虽然心中有些紧张,还是清清嗓子,娓娓道来:“当初……当初与芸浅妹妹,本来皆是外院婢女,并无资格贴身侍候夫人,那时小侯爷还小,因着二人做几回小侯爷贴身针线,手脚还算精细,夫人生产那晚,主院人手不够,便把两个提进主院,叫们搭把手,后来孩子生下来,夫人大出血,半只脚进鬼门关,夫人娘家跟来贴身侍候姐姐们,都在主屋里守着夫人,只和芸浅两个,在东厢房跟着魏五儿,照看小少爷。”
齐肃道:“魏五儿又是何人?”
胖妇人道:“回大人话,魏五儿原也是跟着夫人,从将军府嫁入侯府陪嫁丫头,因她是夫人贴身人,品级比和芸浅这样外院粗使高,俩便都听她。”
齐肃点头,道:“后来呢?”
胖妇人道:“因着小少爷刚刚生下来,前半夜们都不敢懈怠,直睁眼盯着少爷,那时候魏五儿直问和芸浅,累不累、困不困,若是俩困,就先歇会,少爷有她看着,和芸浅虽然也跟着忙进忙出整日,但毕竟第次轮上这等要紧事,也还是不敢松懈,只说不困,强自撑着,魏五儿却足问好几次,那时还隐隐觉得,这位姐姐也太过贴心,竟如此好心,后来才明白过来不对。”
齐肃道:“哪里不对?”
胖妇人道:“因着夫人在正房,离东厢房也不远,是以正房那边,大夫出入、端水盆、来回传信儿,们这边都能听见,也知道夫人那边水深火热,怕是不太好,只是主家吩咐,三人只需要看好少爷,是以虽然心中担心,也不曾擅离职守,后来到后半夜,忽然来个丫头,叫魏五儿出去,说会话,回来后魏五儿便说,是正房那边来人,说夫人想见小少爷面,叫把少爷抱到正房里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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