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吏
皇帝道:“罢,珩儿体虚,走得慢些,也是情理之中,坐下吧。”
裴昭珩依言坐下,太子脸上笑容,却微微僵僵,不远处二皇子见此情形,哼笑声,瞥太子眼,这才抬头,将杯中酒饮而尽。
今日是中秋宫宴,是以不像七夕,能入宫宴饮大多都是皇亲贵戚,基本没有外姓臣子,席间便也比七夕那日轻松得多。
只是席间,还是免不得都是那种寒暄恭维、推杯换盏,争着给帝王拍马屁气氛,这种场合,贺顾向是没有任何存在感,只是今日多个人陪他——
三殿下席面,又正好和他相邻,贺顾便忍不住跟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日,他和恪王却几乎已无话不谈,见如故大概便是如此,尽管时间短,却能猜到对方对每件事观点和看法。
只是贺顾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些话,他眼下知道有些太早,若是三殿下听,又是否会多心。
眼下贺小侯爷,已经满脑子只顾着表忠心。
只是裴昭珩面上,始终未露分毫,只有唇角笑意、和看着贺顾目光愈发温柔和煦。
二人便这在宮道上细语交谈,时不时说到兴尽之处,贺小侯爷便免不得要发出阵爽朗笑声,时气氛甚好,就连跟在他们背后宫婢们,看着这二位主子相谈甚欢,也觉得他们简直好像不是第次见面样。
他抬抬下巴,朝远处个紫衣公子哥儿努努嘴,道:“看见那个没有?”
裴昭珩低声道:“看见,此人……既然是男子,为何鬓边带花?”
贺顾低笑声,凑过去小声道:“正要给殿下解释这个呢,殿下久在金陵,不知道京中风气,近年来,京中男子打扮,不知为何流行起涂脂敷粉,夹桃带花来,还以此为美,这位若没记错,似乎是陈……”
贺顾八卦到这里,却猛地顿住。
无他,他忽然想起来,这位他正评头论足,要和三殿下挖苦,笑他打扮可乐——
中秋之夜,明月皎皎如盘,如此良辰,驸马和三殿下又都是仪容出尘之人,个英俊爽朗,个温雅俊美,二人并肩笑谈,实在如画般,叫人不忍打搅。
等到二人行到宫宴入口,相继落座,才发现他两个竟然是最后到。
太子在席上笑道:“三弟久不回京也就罢,怎驸马跟着,也这样久才来,难不成是你也不认得路?”
贺顾听裴昭元发问,吓跳,正连忙要站起身来解释,却听裴昭珩道:“臣弟初回汴京,有些水土不服,驸马陪着臣弟前来,这才被连累,时走得慢误脚程,是臣弟不是。”
说罢站起身来,朝太子遥遥揖,算是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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