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通过这个傻子,打他这个表哥主意,还能为什?
倒也不是说,如今贺顾多值得拉拢,只是贺南丰刚从承河卸武职回京,他也确有几分本事,尽管朝廷为防武将拥兵自重,这些年来,朝中武将戍卫之地,都是变再变,但贺南丰却仍然在军中博出名头,也带出过不少,很认贺字军旗旧部。
如今,虽然长阳候兵权,已然交还陛下,但贺家名望,朝廷却收不回去。
若是贺顾将来,能够子承父业,重回军中,不说呼百应,也肯定比旁将官在军中打拼,容易得多,然而……他现在已经做驸马,太子却还不放弃拉拢,这就耐人寻味。
贺顾看看满脸傻气言定野,忽然凉飕飕道:“你最近是不是闲得很?”
言定野见他面沉如霜,时也被吓到,莫名心虚,不敢吱声问他,到底祖父找自己干嘛。
贺顾路未和言定野说句话,言定野心中便越发七上八下,直到回言府,进大门,贺顾才在府门前冷下脸来,扭头看着他,道:“你跟他们认识多久?”
言定野听贺顾终于开口,不由得莫名松口气,连忙解释道:“表哥,你听说,这些人并不像你和祖父想那样,他们都是京中,咱俩同辈,俱都家门清贵,刚才和你说话那个,还是大理寺少卿,岳大人家公子呢,听说,他自小在东宫伴读,很是得太子殿下信重,这才与他们结交……”
贺顾却仍是冷着脸,道:“问你,多久?”
言定野解释半天,见贺顾还是没有点神色缓和迹象,也不知他这是怎,只得缩缩脖子,小声道:“也没多久……就……就三个多月吧。”
言定野茫然道:“啊?”
贺顾道:“看你就是闲,整日不是逛窑子、就是喝酒,既然如此,今年你也十五岁,不如去国子监念书吧。”
言定野愣,顿时大惊失色,道:“这,这怎使得,是将门子弟,将来又不科举,去国子监读啥书啊!”
贺顾被他逗乐,嗤笑道:“亏你还有脸说得出将门子弟四个字,真是城墙厚脸皮,怎着,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想继承外祖父衣钵,将来从军不成?”
言定野脸上忽红又忽白,道:“……今年才十五岁,表哥你得给时间准
三个月。
……那便是从他和长公主婚事定下,在京中传开时开始。
贺顾牙关不由得紧紧。
外祖父早已卸甲养老,舅舅又有病在身,言家此刻在京中,也只能算得上闲散勋贵,没有实权。
若是家里儿郎没出息,过不几代,说不准就要没落下去,太子身边人,是出于什目,才会接近言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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