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许久,贺顾精神便也亢奋起来,再加上想着明日便要和公主成婚,他直到月上中天才睡过去。
还好虽然睡
万姝儿这些时日来,虽说是在关禁闭,却关实在随意,府中下人见这久,侯爷都不曾处置夫人,也便心知,侯爷心中舍不得,夫人事儿,多半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也许等小侯爷成亲搬出去没多久,夫人过错就能被笔揭过。
万没想到贺顾却会在成婚前日,带回这多人,叫她们里三层外三层,将万姝儿那院子围个水泄不通,还言道万氏既然是在关禁闭反省,便该像个反省样子,月例银子全都扣光,分也不许给她发,饮食更是严格按照家规里关禁闭规格来——
日三顿,每顿个素菜个汤,不许沾点荤腥。
新管事苦着脸不敢答应,贺顾便抬出那被送去衙门王管事,把他好顿恐吓,搞得那管事不从也得从。
话。
贺顾见状,便又笑道:“虽则做驸马,确再于仕途无望,但好男儿做什,不能成就番事业?孙儿心中自有别主意,外祖父不必替担心。”
语罢便同言老将军告辞离去。
六月廿五,庆国长公主裴昭瑜与天子亲封驸马都尉贺顾,大婚日子,就这如期而至。
贺顾这夜其实没睡着多久。
除此以外,还跟婆子嘱咐,千万盯紧这个院子,谁都不能探望,尤其是贺老侯爷。
果不其然,贺南丰回府得知他干好事,立刻就勃然大怒,要找他麻烦。
那贺小侯爷可就不怕。
任贺南丰好说歹说,他自巍然不动,他要是想动那些婆子,给万姝儿府里添银添菜,贺顾便凉凉道:“难道爹要逼将夫人干好事,捅去衙门不成?”
贺南丰:“……”
昨日他自言家回来,便在家中被怒气冲冲贺南丰堵个正着,贺老侯爷质问他为何敢如此自作主张,不与亲父商量,就送走他女儿?
贺顾送走妹妹贺容,这趟走浩浩荡荡,并未有意掩人耳目,是以同街不少人家,都看个清清楚楚。
眼下驸马马上要和公主成婚,迁居公主府,却在大婚前日将亲生妹妹,送回生母娘家去,再联想到多年前贺老侯爷扶正妾室事儿,实在不能不叫人浮想联翩。
贺顾既然敢这干,便是没怕过会让人瞧见,他和公主大婚在即,宫中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因为这种事撤销婚旨,反正他不痛不痒,也不怕丢人,但若是叫贺南丰丢人,不痛快,他就开心得很。
不仅如此,他还特意买二十来个身强力壮婆子,安置进府中,叫她们日夜围着万姝儿那个院子,不许她出来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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