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江浅还只是个少年,刚失两魄,心神很是不稳,妖力也损伤颇巨。
凤凰妖尊那个时候日日为江浅疗伤,几乎是没日没夜地陪着江浅,帮助少年度过那段最难熬日子。
梦境中,少年江浅窝在凤凰身边,小声叫句兄长。
凤凰妖尊淡淡应声,眼底却难得染上丝笑意。
“他那个时候与你这亲呢?”赭恒散人透过光幕看着江浅梦境,开口道。
他心道若说被兽族沾染,这账也该找江浅算,和蛋有什关系?
但他也不拦着江浅,任由江浅将屋子里里外外试个遍,最后才开口道:“不如还是藏在身上吧,他教训过次,应该不会那没风度,还朝再动第二次手。”
江浅想想,觉得郁辞舟说得似乎有些道理。
“你可得朝保证,若是妖尊想要朝你动手,你说什也得保住这颗蛋。”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点点头,接过那颗蛋揣进自己先前找狼妖缝那个布袋子里。
“气大伤身。”赭恒散人开口道。
“闭嘴。”凤凰妖尊声音冰冷,简直要被江浅和郁辞舟气死。
赭恒散人只得老老实实闭嘴,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想笑。
凤凰妖尊见他那副表情,更气……
江浅当日回去之后,唉声叹气好久。
凤凰妖尊没有做声,眼底却起些波澜。
他自己都快忘少年时江浅还这称呼过他,是什时候开始,江浅与他越走越远呢?
“小孔雀还是在意你,是你太凶,让人不敢亲近。”赭恒散人道。
凤凰妖尊这次没有动气,也没有反驳他,只因梦境中少年白孔雀,很是亲昵地钻到凤凰火红翅膀下头,像个取暖小孔雀崽子般。
“别
午后,江浅又去找次凤凰妖尊。
凤凰妖尊先前被他气那通,原本想见他这会儿也不愿见。
江浅无奈,只得沮丧地回去。
夜里,江浅睡得很不安稳,直在做梦。
大概是日有所思缘故,那夜他梦到许多年前事情。
他会儿担心凤凰妖尊以后都不理他,会儿又担心那颗蛋被凤凰妖尊发现。
郁辞舟坐在旁看着他,就见江浅拿着那颗蛋在屋里转悠好几趟,会儿放到柜子里,会儿又塞到抽屉里,如此反复近半日,也没找到稳妥地方。
“颗蛋而已,都是禽族东西,他还不至于这迁怒吧?”郁辞舟开口道。
“你懂什?”江浅开口,片刻后又解释道:“这可是你孵过蛋,你忘吗?他最讨厌兽族和们禽族混在块,知道定然会生气。”
郁辞舟不知江浅心思,只当江浅是被凤凰妖尊吓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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