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倚在被他自己劈断灵树树枝上,手里握着个酒坛。
他酒量向来不好,也不太会掌握喝酒火候,几乎每次喝酒必醉。
这次也不例外,他咕嘟咕嘟灌几口,就倚在灵树上有些昏昏欲睡。
兴许是方才情绪波动过大,让他耗费太多精力,这会儿喝点酒之后,他只觉浑身乏力,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就那倚在灵树树枝上睡着。
迷迷糊糊中,江浅又做个梦。
“此番惹他生气,自是罪过,待他这火气消,再去朝他赔罪……”郁辞舟说着提步又朝深巷中走去。
然而他刚走几步,便觉上空掠过些许妖气。
郁辞舟抬头看去,见深巷上空正有十数只黑色鸟影飞过。
“是猛禽。”郁辞舟道。
“他们来京城做什?”小八哥问道。
昏迷不醒,是他家江护法亲自将人抱回平安巷。
那次在京郊,妖使大人被血妖险些弄个半死,也是他家江护法出手相救,直接斩断血妖手臂,将妖使大人救回来。
不仅如此,他家江护法还耗费自己妖力,替妖使大人疗伤。
就在今日,江护法出门之前,也没忘替昏迷妖使大人又渡些妖力……
事情连起来这想,小八哥好像明白什。
他梦到自己还是个少年孔雀模样,在某个湖泊边正迎着初生太阳梳理羽毛。
只少年猎豹快速奔到他身边,远远便飞扑过去,将白孔雀扑倒在地。
白孔雀亲.昵地蹭..蹭黑色猎豹脖.子,任由猎豹俯身舔.舐自己羽毛。
然而就在这时,猎豹忽然化成人形,变成郁辞舟模样。
郁辞舟朝江浅淡淡笑,开口哄道:“叫哥哥。”
郁辞舟拧拧眉头,心中骤然生出几分不祥预感。
“别管他们,咱们得找个有灵树地方躲着,你这样耗着又要晕。”小八哥道。
郁辞舟却直望着猛禽消失方向,眉头直拧着。
那猛禽消失方向,似乎是朝着平安巷所在……
平安巷。
他家江护法嘴上直说着要将妖使大人剥皮抽筋碎尸万段,可实际上却直在耗费妖力救对方性命,这……这是什感天动地死对头啊,两口子也没这真心啊!
“所以你明白吗?”郁辞舟朝小八哥道。
小八哥忙点点头,开口道:“这会儿江护法在气头上,若是当真伤你,回头还要费心帮你治伤。”
郁辞舟闻言点点头,朝小八哥露出个“孺子可教”表情。
小八哥被郁辞舟这开解,当即觉得自己如今带着郁辞舟“逃命”这事,简直就是“忍辱负重”,真是为他家江护法操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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