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说这应该也不难，但是很快，他就看见大批
疯子又从灰雾里走出来，然后在并没有被灰雾覆盖、正常地方站定。
于是，原本还挺开阔空间，瞬间就缩小
。
沈云聚立刻哑然。
如果只是他们这群清醒任务者、扮演者，那
空间或许足够；
但是加上这群从灰雾中走出来疯子，空间就远远不够。
但是灰雾出现却令他们
下子就懵。
而再之后，这群疯子出现，以及他们那令人惊异表现，就更加令人困惑不解。
牧嘉实沉吟片刻，还是不明白灰雾以及这群疯子在这个噩梦中作用。
他转而思考起这群疯子为什会不发疯，并且很快就得出与丁亿相同结论。
“因为徐北尽？”沈云聚有些意外，但随后就意识到，牧嘉实说应该是最大可能，“有道理，或许他在帮助
们。”
越来越多任务者、扮演者发现，从灰雾中涌现出来人密集得如同蚂蚁，但是他们却压根没有攻击性，而仅仅只是浑浑噩噩地站在原地。
不是所有疯子都是如此，仍旧有很多疯子发狂般地攻击、伤害他人，并且将自己疯狂传染给其他些正常人。
但是绝大多数「疯子」，就只是安静、沉默地站在原地，仿佛压根就没看见周围那些人。
他们会慢慢地往外走，离开灰雾范畴，然后就停下来。
似乎在等待着什。
疯子就像是无穷无尽，而安全空间却是不断缩小。
此外，大型
牧嘉实想片刻，又摇摇头：“这也不重要。关键是现在……们要怎做？”
沈云聚说：“这群疯子不来攻击们，直相安无事，这就最好吧？”
“问题是……”牧嘉实伸出手，看着自己指尖，然后慢慢说，“你没有发现，灰雾仍旧在扩散吗？”
他们再次往后退，而他们原先所在位置，没几分钟就被灰雾彻底覆盖。
沈云聚忍不住说：“所以们不能碰到灰雾？”
牧嘉实和沈云聚隔着老远观察着那群「疯子」。
沈云聚忍不住说：“他们比们在徐北尽噩梦中遇到那群疯子更加……”他迟疑下，然后选择个词，“冷静？”
“好像他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会来到这个地方。”
牧嘉实分析着，“看来他们确是终极噩梦危险……起码是这个噩梦变故。从这个角度来说，终极噩梦就不完全是地球末日重演……到底是为什？”
在开始，他们以为终极噩梦只是简简单单地重复着曾经发生切，而他们只要在结局到来之前，按照徐北尽说法，保持着冷静与理智，那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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