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
身后，仿佛有隐隐绰绰雾气，遮蔽
他们来时路。
徐北尽和林檎总算是找到第二个数据端口。
他们第
次意识到，窄楼底层空房子居然有这
多。
所谓窄楼底层，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层」，而是由许多个联通楼层，共同构成大片区域，应该说，贯穿好几层，并且统称为窄楼底层。
所以，即便是以林檎速度，他们也还是耗费漫长段时间。
那人用力点点头。
沈云聚跟随着牧嘉实离开，当看不到那个人身影时候，他说：“为什不和那个人起行动？”他顿顿，“你还是担心……”
“他已经被疯狂感染。”牧嘉实语气十分冷酷，“或许此刻还能保持清醒，但是下刻就会彻底疯狂。
们不可能直和这样人起行动。”
沈云聚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地点点头。
他看着牧嘉实，心想，是——牧嘉实从来都是如此。
们甚至不能长久停留在某个地点，是这样吗？某个地点就意味着疯狂浸染……”
牧嘉实说：“你还记得，之前在徐北尽噩梦中，贺淑君和神婆去过那个场景吗？
废墟探索……好像是这样称呼，那些探索疯狂遗迹人，就会将遗迹中疯狂，带出来。”
沈云聚低声说：“这简直就像是病毒。”
他们对面那人惊恐而茫然地看着他们。
那个端口位置每分钟变换次，有时候能直接从个位置跑到最远端另外个位置。林檎哪怕是飞，都来不及飞过去。
这就像是场捉迷藏。而那个躲起来家伙，每分钟就能换个藏身之处。
幸亏徐北尽有上帝视角。
林檎有些奇怪地打量着手里这个东西——数据端口。
光看外表，他肯定不
清醒、理智、冷酷。他能做出最合适选择，即便这件事情显得十分残酷。
当牧嘉实叮嘱那个人避开其他人时候，或许对方想是，他得避开那些疯子。但是他或许没有想到，他自己就即将是个疯子。
沈云聚想片刻，最终只能苦笑。他说：“希望其他人也能意识到这点……疯狂，是可以感染。”
“希望如此。”
他们继续往前走。
牧嘉实沉吟片刻，然后问他：“你是任务者还是扮演者？”
“任务者，是任务者。”那人连忙说，“扮演者是什？那些窄楼居民？”
牧嘉实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说：“现在你安全，们就此分开吧。”
那人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同意。
牧嘉实嘱咐他说：“不要长久停留在个地方，避开其他人，尽量保持清醒和理智，不要……被疯狂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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