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林檎奇怪地问，“可是，他们不是说，NE是站在
们这边
吗？”
徐北尽沉默
片刻，然后苦笑
下：“这可……难说。它可能是在帮助们，但是，它未必真站在人类这边。”
林檎困惑地皱起眉。
这回轮到徐北尽去抚平他眉心褶皱。
徐北尽声音中带着温和与些微沙哑，他专注地凝视着林檎，真诚地说：“相信，林檎。不会骗你。真没有事情，刚才那只是次意外。发誓下次不会发生。”
“NE？”林檎下意识反问，随后他连忙说，“你醒？你感觉怎
样？”
“小苹果？”徐北尽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林檎居然在这儿，“你怎会……算。又是你那种奇妙直觉。没事，别担心。”
林檎这才松口气，但随后又皱起眉。
同样在旁，因为徐北尽醒来而松口气甲二，乍听见「小苹果」这个称呼，深恨自己刚才没把耳朵堵起来。
大佬啊，您俩私密乐趣，就没必要在这种场合说出口吧？
迅速。
他心中有种微妙漠然，就像是在做场清醒梦。他想，他应该醒过来。
可是他醒不过来。
他好像被什东西困住，被什东西……长久以来……
在窄楼中，什东西能困住他？
他没骗林檎，他直认为那种袭来昏沉与恍惚是他可以忍受，在灰雾中时候就是如此。
所以，刚才那下他真是猝不及防，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林檎嘟囔着说：“只会糊弄……”他倒是没再继续纠结
然而甲二能怎办呢？还不是默默地挪挪脚步，离他们远点，顺便把陈斯邈看牢，免得这家伙再跑出去。
徐北尽和林檎都没有注意甲二动静。
林檎用种怀疑目光看着徐北尽，他说：“没事？你都晕过去！”
徐北尽哑口无言，知道自己理亏，就赶忙安抚自家小苹果：“别担心，是次意外。是……”
他迟疑下，“是NE，或许是它让昏过去。”
于是徐北尽突然就明白过来。他好像真开口，又或者只是在心中默念着：“NE。让离开。让去解决这切。”
好像有什隐隐绰绰念头从他心底深处升起，他不愿意去想那些东西，他只是说：“让、、离、开。”
他清醒地意识到，就如同层面纱从面颊上拂过、抽走，有什东西也好像离开他大脑。下秒，他睁开眼睛。
林檎都打算去大开杀戒，却猛地注意到徐北尽睁开眼睛。
与其同时，他听见徐北尽用种非常沉闷、痛苦声音说：“该死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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