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无兴致勃勃地问：“终极噩梦是什
样子
？真有所谓出口吗？”
还有，你……为什会知道这多？
不过戴无并没有将最后
个问题问出口，他甚至直接假装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样，只是十分感兴趣地看着徐北尽。
徐北尽坐在他对面，沉思片刻之后，说：“有……”
戴无迷茫
瞬，随后立刻反应过来：“真有出口？！”他不由得说，“
以为那只是个谣言！”
戴无吃惊过后，就笑眯眯地点点头：“还挺好奇，你噩梦中究竟有什……”
“你不会进入噩梦。”徐北尽平铺直叙，“所以来找你，是因为别事情……未雨绸缪。”
戴无没怎注意他后半句话，只是诧异地问：“你为什这肯定？窄楼底层噩梦，为什定不会进入？是你噩梦比较特殊？”
他几乎下子就想到关键之处。
徐北尽想想，轻轻点头：“是，不会有扮演者进入噩梦。任何个都不会。除自己。”
戴无却摇头：“啊……身体就是这样。扮演者面板上也显示肢体残缺。”
他用着种轻飘飘、毫不在意口吻，“所以，到游戏里也还是这样。”
徐北尽时无言。
他确实没想到戴无是这样情况。
现在想来，戴无在噩梦中总是站立着，不管是超市收银员、电影院售票员还是废墟之上求生者，他都是站在那儿，然后笑眯眯地说着些关于第二人生话。
徐北尽暗自叹口气，心想。只不过，这个出口，和他们想象中窄楼「出口」，不太样。
起码，那并不是通常意义上，栋楼出口。
戴无惊诧万分，不由得说：“现在相信，你噩梦确隐藏着什秘密。不过，你之前还说，你噩梦并不是终极噩梦……那终极噩梦究竟是什啊。”
徐北尽沉默。
戴无突然将目光投向徐北尽：“你知道吧？关于……终极噩梦。”
徐北尽迟疑下，然后缓缓地点头。
既然已经试探出NE立场，那他也不必如此保守。他与戴无是合作关系，既然戴无问起来，那徐北尽也不会撒谎或是隐瞒。
在任务者看来，窄楼居民总是残缺，不管是精神意义上，还是，物理意义上。
戴无倒是轻巧地略过自己身体问题，他转而问：“你来找有什事情？”他看看他下属，“还是说，你是来找他？”
“来找你。”徐北尽说，他十分言简意赅地说，“打算开放自己噩梦。”
戴无吃惊。
徐北尽又说：“不过，不会有太多人进入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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