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徐北尽为什
露出嘲讽
表情。
徐北尽不明白他为什突然就不说话
。
牧嘉实沉默片刻，然后试探性地问：“你有解过窄楼更高楼层吗？”
徐北尽摇摇头。
牧嘉实微微
皱眉，总觉得不信。徐北尽刚才那个表情，与他现在样子配合起来，只让牧嘉实觉得，他有所隐瞒。
徐北尽表情微微动。
他突然想到，在之前噩梦中，他在向观众们讲到卡贩子、制衣者之类存在时候，观众们曾经玩闹样问答。
“这群任务者，每天都在干嘛？”
“除任务，什都干。”
窄楼底层任务者不务正业，而更高楼层任务者，反倒成为工作机器。
窄楼底层，仅仅是因为，他想停下来。他感到疲惫——因失败而产生疲惫。但那不仅仅是失败，更是种……
走投无路溃败。
于是，他反而和徐北尽聊起生活，聊起窄楼中切。
他反而用略微戏谑口吻，提及除噩梦以外，窄楼更高层生活。
他说，在更高楼层，生活比窄楼底层稍微舒服些，但是也更加死气沉沉。越往上越是如此，因为，越是往上，噩梦难度越高，情况就越发险恶。
于是牧嘉实又说：“在
回到窄楼底层之前，更高楼层那儿，直有个流言。”
徐北尽怔怔，不知道牧嘉实为什突然提到这儿。
他哪里知道，牧嘉实心眼儿多，因为徐北尽个微表情，就瞬间在心中生出九曲十八弯种种想法。
牧嘉实说：“那个流言是……”他下意识放慢语速，观察着徐北尽表情，“有人成功地离开窄楼。”
他说出这个消息，当然就是为试探徐北尽
这鲜明对比让徐北尽不由得露出些许笑意。也并非全然是觉得好笑，也同样有着难言苦涩。
然而在牧嘉实眼里，仅仅就只有个意思——嘲讽。
牧嘉实：“……”
他有点惊讶地看着徐北尽，心想，为什书店老板要对他刚才说话露出这样表情？
他与徐北尽面面相觑。
任务者们越来越觉得，他们不可能离开窄楼，于是越来越绝望和崩溃。硬要说话，窄楼底层反而更加热闹些。
起码这里还有些狂欢夜。尽管那不是什好去处，可那起码是热闹地方。
“而更高楼层……”牧嘉实说，“所有任务者只是讨论着噩梦、通关方案、道具卡搭配。”
徐北尽认真地听着。
牧嘉实苦笑声：“就连卡贩子这种人都没有。”他情绪复杂地叹口气，“每个人都是……任务者，仅仅只是任务者。穿梭在噩梦中……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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