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从窗户探出头去看街道上
场景。
屋内整洁明亮，但是屋外仍旧是荒废街道，仅仅只有隔壁书店开着门。
马尾妹子说：“只有玩偶店发生
改变。这应该是……回到过去吧？说明可能是什
东西触发吴伸回忆，让噩梦衍生出
段新场景。”
她与眼镜男对视眼，不约而同地说：“小纯失踪那天。”
噩梦中偶尔会发生这样情况。
眼镜男用种打量目光看着吴伸，他苛刻地评价说：“说实话，
真看不出来，他居然有可能对自己女儿下手。”
马尾妹子看他眼，慢慢点点头：“确实。他看起来真很爱小纯。”
吴伸浑浑噩噩地坐在那儿，嘴里含糊地说着些什。他浑浊目光在这样浑浊空气中转悠着，仿佛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不知道什才是真实。
下秒，他突然站起来。他瞬间就恢复正常表情，但是却对着马尾妹子和眼镜男视若无睹，自顾自地走出去。
就在他走出房间那瞬间，整个噩梦场景也随之刷新。房间里凌乱肮脏场景不见，取而代之是称得上整洁干净布置和光洁如新地面。
缓缓问：“你们……是谁？”
“他这是醒还是没醒？”眼镜男忍不住问，“怎这瘆人呢？”
马尾妹子也皱着眉，小声回答：“这不好说。”
她又看向吴伸。
吴伸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整个肢体、关节活动都非常僵硬。此时他真就像是个玩偶，甚至是比他制作那些玩偶还要行动迟缓些。
噩梦终究是噩梦，有很多无法确定、荒谬东西。
那种隐隐弥漫在空气中恶臭消失，阵沁人心脾芬芳弥散在呼吸间，令人精神振。
房间里，那张看起来脏旧不堪床，也突然变成有着白色精雕木板床头公主床。
马尾妹子看向房间窗帘。本来已经发黄发霉窗帘，现在又变回白色半透明纱质布料，随阳光起轻柔地落在地板上。
眼镜男说：“噩梦发生改变。”
马尾妹子肯定地说：“看来们刚刚触发个特殊事件。”
他坐在床上，四肢如同玩偶样，僵硬地展开着。他正要站起来。
“小纯。”马尾妹子突然说，“吴小纯，你女儿。她失踪。”
吴伸僵在那儿，他愣很久，然后说：“是……是……小纯……女儿……”
他现在反应与之前也截然不同，那种形于外悲伤与绝望消失，取代是种深刻茫然与疲惫，仿佛他已经被迫无数次面对这个事实，于是，麻木地承认。
他说：“小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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