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宁脸上热,他摸摸脸又不说,曲函脸上笑意彻底散,坐在座位上不出声。
廖鹏飞被他逗笑:“还不错,醉也挺警觉,继续保持,记得之后给汇报汇报你那哑巴。”
俞幼宁眨眨眼,冲他呸句:“不给猪说。”
廖鹏飞扔下花生:“闭嘴吧你,出去就把你扔马路上,叫私生抓住活吃你。”
俞幼宁还想说自己很厉害,没人能吃,就听手机好像传来叮叮叮声音。
廖鹏飞扔着花生米吃,边打趣他:“哟,们大少爷也有等人家时候啊,稀罕事。”
比起他调笑,曲函对他话显得有些紧张,却尽量放松笑着问:“哑巴是谁,是新认识朋友吗?”
他们几个自小混得熟,屁大点事几天就都知道,圈子里朋友也都是共有,还真没听说有个哑巴。
于是廖鹏飞也好奇看过去,却见俞幼宁伸出手指放在嘴巴上:“嘘,不能说。”
廖鹏飞立刻嗅到八卦味道,套话问他:“这让们俞大少爷心心念念着,真不懂事,来,宁儿,给哥说说,男女?”
函手里夹子嘟囔:“来,您二位请用餐,伺候着。”
其实俞幼宁本来没有食欲,但几口啤酒下肚,心情也好许多,又起哄对廖鹏飞烤肉技术挑三拣四,最后竟吃得超过很多。
而几罐啤酒下去,就足以让他脸上烧红。
廖鹏飞也不拦着,他向来知道俞幼宁虽然酒量差,却是睡觉就能醒酒类型,又没有喝太多,不会耽误明天工作。
但俞幼宁平时很少喝酒,显然来时候脸上难看,整张脸都挂着‘老子不开心’五个大字。
他低头看,觉得这个说话头像很眼熟,名字也很熟悉,但脑袋里迷迷糊糊却想不出他们为什说话。
好几条连续没等到回复,对方隔两三分钟又发消息来。
[傅恒之:抱歉,白天
俞幼宁转着眼睛想想:“男。”
显然已经醉。
廖鹏飞满肚子坏水,将近两三年没见到这破孩子喝醉,摇摇头说:“你这酒量怎又他娘下降,就说你没事喝点遛遛,别停,来接着说。”
俞幼宁皱眉:“说什?”
廖鹏飞冲他挤眉弄眼:“说说你那哑巴。”
等俞幼宁又伸手去开酒,曲函伸手挡住,蹙眉劝道:“哥,不能喝,明天还要工作。”
俞幼宁噘嘴,迷迷糊糊去找手机:“奇怪,手机呢?”
而等他找到手机,又小心地躲开两人在小角落看,好半天才怒气冲冲地骂:“臭哑巴,竟然还不回复!”
曲函眼皮跳,抿唇问他:“你在等人回消息吗?”
俞幼宁点点头:“对啊,都等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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