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又仿佛是只要离得近点,就能兑现对盛衍诺言。
许轻容想起秦子规对盛衍说那句“你不让,就不走”,她本以为敷衍,却没想到是秦子规誓言。
就像她本以为年少荒唐,其实早在朝夕之间,就埋好伏笔。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理由让他们分开。
如果说他们之间或许不是纯粹爱情,那定有比爱情更重要东西,比如从孩童到少年两小无猜,相依为命,比如他们彼此紧紧关联在起漫长岁月,和独无二无可替代,再比如他们在彼此身上依附真正自己。
她也只是个自私母亲,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个人,甚至爱盛衍,快超过她自己,那她为什不让他留下。
她也不是没有在年轻时候爱过人,而这爱,就是这多年,再也没有忘记过,所以她别无所图,就希望她小孩,可以和他爱人,平平安安地度过余生。
而眼前少年,就是最好少年。
她伸手理理少年被雨水略微浸湿额发:“子规,这多年辛苦你,以后,也就都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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