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讲不讲道理!”反正盛衍不讲道理也不是天两天,“反正以后不准用上药这个动词,必须要用涂药!”
“理由说来听听?
盛衍也就努力假装自己不存在,小心翼翼地进房间,小心翼翼关上门,再小心翼翼走到床边,抬腿,踩上床,跨过秦子规,到达床里面,躺下,缩进被子,只露出个脑袋,闭上眼,完美。
就在盛衍以为自己可以成功通关,假装安然入睡时候,旁边秦子规合上书,淡淡道:“趴下,脱衣服。”
躺在被窝里盛衍浑身僵。
秦子规这个狗东西要干嘛,他想直接进展到哪步?
盛衍惊恐地睁大眼睛。
是在报复他屡次三番逃窜行为,故意说些似是而非话,又生怕真被老两口看出什端倪,只能连忙道,“姥姥,姥爷,这都快十二点,太晚,先去洗澡睡觉,你们也早点休息。”
说完就闪身躲进浴室,深呼吸口气,骂句秦子规可真是个狗东西。
骂完,偏头,就看见镜子里自己耳根通红,脖子上创口贴也因为天夜没有更换而有些起皱。
盛衍手指搭上,犹豫下,最终还是选择撕开来,暧昧得接近于吻痕般红色印记就那样生生地,bao露在他视野里。
艹,秦子规果然是个狗东西,居然借着游戏占自己便宜。
秦子规侧眸迎上他视线,友情提示:“某人昨天就在这张床上答应,以后打次架,就脱光衣服,趴在床上,让上……”
“秦子规!”盛衍昨天听这话时候还觉得秦子规是在单纯说上药,今天听到这话时候就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对,想到“上”这个字还能代表其他含义,忍不住羞愤地出声制止。
秦子规却看着他,问:“怎,想不认账?”
“这是认不认账事吗?是你说话能不能别这耍流氓!”盛衍红得耳朵都要炸。
秦子规昨天说这话时候,本来也没其他意思,但是看到盛衍这种反应,却突然很想逗逗他,于是慢条斯理道:“说给你上药事,你说耍流氓,还讲不讲道理。”
而且自己好像还真被占到。
想到那天自己被秦子规压在柜子里咬下去时候浑身奇怪感觉,再想到刚才秦子规要亲自己时候自己竟然动不动,像是隐隐还有些期待,盛衍就恨不得能在浴室里洗辈子澡。
然而洗辈子是不可能洗辈子,再洗下去秦子规估计能关水闸。
盛衍只能硬着头皮出浴室。
秦子规则已经早就洗完澡躺在床上等他,只不过戴着眼镜,在低头看着书,听见动静,头也没抬,像是暂时没空和他计较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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