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规站在床边,双手插兜,低头看他,不置可否。
盛衍又咽口口水,艰难问出:“所以你年前突然跟说们不是路人,是因为你以为觉得gay恶心。”
秦子规依旧不置可否。
盛衍觉得自己三观都快碎:“那你直不愿意跟睡,也不跟起洗澡,也是因为……”
即使知道盛衍并不恐同,出于对两人安全界限考虑,秦子规并不打算继续强行隐瞒自己性向,但也没有打算让盛衍知道自己心意。
他很想继续死鸭子嘴硬地表示切都很正常,然而某处反应却好像越来越超出他控制,眼看就要和某只鸟来个硬碰硬,他终于忍不住把推开秦子规:“你给起开!大晚上别耍流氓!”
看见某人终于绷不住,彻底变成只包进睡衣里小龙虾,秦子规才轻笑声,慢条斯理地起身:“知道是在耍流氓就好,不然被别人吃都不知道。”
“你才会被别人吃呢!耍流氓你还有理?!而且你有毛病吗?大晚上家家对个男耍流氓,你是不是有……等等。”盛衍骂着骂着,突然意识到什,然后顿住。
他回想下刚刚发生事情。
首先是他抱着秦子规醒过来。
只手还不轻不重地隔着睡衣搭上盛衍腰,像是不经意般刚刚好在他最怕痒地方剐蹭而过。
盛衍瞬间屏住呼吸,绷紧身子,动也不敢动。
“这样也正常?”
秦子规又低低问句。
再次袭来奇怪感觉让盛衍连脚趾都紧绷起来,但是本着绝对不能让秦子规轻易占到上风原则,他还是梗着脖子,面无表情地逞能道:“正,正常吧。”
因为盛衍是直男,不可能喜欢他。
他不想他们之间产生不必要隔阂,也不想盛衍产生不必要困扰,正准备
然后秦子规要去别地方睡。
再然后就是秦子规给他说gay事情。
最后就是秦子规起反应,并且以身试法什叫做耍流氓。
所以……
盛衍呆呆地抬起脑袋,难以置信地看向秦子规:“你那个,对男,那个?”
嗓音因为过度紧张,甚至有点战栗,耳垂红意已经路延伸到脖颈,连睡衣领子下那片肌肤也隐隐透出些浅色。
“那这样?”
秦子规却犹然不觉般,仍旧继续放低身子。
他和盛衍之间本来就没什距离,这低再低,两具年轻身体简直快要贴在起,气息和触觉都彻底避无可避。
盛衍觉得自己身体感觉越来越奇怪,心跳很快,耳朵有点烫,呼吸有点重,看着秦子规喉结很想咬,喉头很紧,嘴巴也很干,像是生病很严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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