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茫然抬头。
就看见秦子规站在逆光之处,唇角绷直,握着手机,眼神是少有带有敌意状态,语气也冷漠至极:“是,秦子规。嗯,比赛场地来约,饭就不必单独吃。可以帮他做主,没有为什,还有。”
微顿。
“别叫他阿衍。替他恶心。”
毫无掩饰句,让炸鸡店里所有人,都微愣神。
刚才还气势汹汹帮盛衍怼人苟悠却把拉过盛衍,着急道:“衍哥,你真去啊?”
“是啊,薛奕现在好歹是市队,你跟他硬比场,图什啊。”朱鹏刚才也只是无脑帮盛衍撑腰而已,听到盛衍真要比,也急。
盛衍却只是点点笔,看着自己右手上因为常年训练磨出已经消不下去茧子,垂着眼睫,低声道:“不图什,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无是处废物。”
向来凡事不往心里去张扬又单纯少年,眉眼间也沾上些看不透情绪。
朱鹏和苟悠微顿。
付赟微怔。
盛衍懒懒往后靠上椅背,握着笔杆,往桌面点,散漫道:“要是不敢就算,反正他以前就从来没赢过。”
以前盛衍还练射击时候,薛奕确从来没赢过。
但薛奕现在已经去市队。
南雾是直辖市,市队就相当于省级训练队,只要进这里,是有机会更进步。
秦子规这是冰山吃枪药?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样子盛衍,不知道为什,看着竟然有些难受。
旁边付赟倒是趾高气昂地走过来,把手机递给他:“奕哥说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先问清楚你为什把他拉黑,还有问你愿不愿意明天中午和他单独吃个饭。”
盛衍微蹙起眉。
他什时候把薛奕拉黑?
他接过手机,正准备问,结果刚听到声“阿衍”,只冷白修长手就突然贴着他脸侧掠过,夺走手机。
当时所有人都对盛衍充满希望,因为他从小就有天赋,从小学开始学习射击,到初中加入实外校队,再到区队,基本拿完所有同级赛事冠军。
只是初三那年省级选拔赛时候却莫名发挥失误,被直不如他薛奕拿走市队名额,去体校。
而盛衍因为错过最佳年纪,许女士也不希望他继续走这条路,索性就连区队也退,只留在校队训练,就算经常自费来射击馆,还有私人教练,但也不应该比薛奕更强才对。
付赟想说有什不敢,但是想想,这毕竟是薛奕事,于是只是拿出手机:“敢肯定是敢,但奕哥不定有时间,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就去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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