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付赟小时候是和盛衍秦子规他们在同个机关单位家属院长大,因为打小成绩就不错,偏偏秦子规成绩比他更不错,于是处处想模仿,却处处被碾压,就路从机关小学被碾压到实外高中部,还非要处处跟着学。
结果学到后面,秦子规年级第去班,付赟因为成绩逐渐跟不上只能去四班,秦
旁边那人终于反应过来,冲上来就准备劝架:“别打别打,大家都是家……”
然后就被盛衍冷冷眼瞪在原地,乖乖闭上嘴巴。
盛衍收回视线,漠然地看眼墙上脸已经快涨成猪肝色某人,松开指节,垂下手。
那人立马贴着墙壁无力滑下,屁股坐上卫生间布满水渍地面,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起厕所味道,满脸惊魂未定。
盛衍双手插兜,垂眸看他:“付赟,你酸秦子规酸这多年,有意思吗?”
没有其他任何多余动作,盛衍只是冷着眉眼把对方抵在墙上,攥着领子细长指节点点收紧,衬衣领口就在对方脖颈上越嵌越深,让对方想挣扎又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向旁人送来眼神求助。
而旁边那人却被这突如其来变故给吓傻,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充满惊惧。
虽然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些盛衍在校外传闻,但从来没人见过他在校内打架,也就更没人见过这个平日里性格还算随和好说话传说中校霸如此冷戾漠然面。
就像是平日里懒洋洋趴着豹子突然被踩尾巴,然后瞬间觉醒猎杀样。
可是他们踩他什尾巴?
叫做付赟男生闻言抬起头,涨红着脸,忿忿道:“谁酸他?刚说哪句话不是实话?他是不是没爹没妈?他是不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他是不是天到晚假正经?他是不是自己在外面吃醋打架?怎,许他做还不许人说?”
“嗯,你说得对。”盛衍点点头,“所以你是个傻逼。”
付赟:“??”
盛衍随意挑眉:“怎,许你傻逼还不许说啦?你小时候就天天跟着那个胖虎嘲笑秦子规没爹没妈,怎嘲笑这多年,人家秦子规还是处处都比你这个有爹有妈强呢?是因为你爸你妈两个大A小a高智商知识分子不幸抽中四分之概率生出你这个小a小a弱智吗?”
盛衍生物实在不怎好,但拿来嘲讽付赟还是绰绰有余。
他们刚才不是直在说秦子规吗?
秦子规不是和盛衍闹掰吗?
盛衍平时口个最讨厌不就是秦子规吗?
那按照敌人敌人就是朋友逻辑,盛衍不加入他们就算,怎还打上呢?!
这是哪门子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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