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给他听
？
或者……
出现幻觉
？
本身就经常在催眠别人、影响别人精神和认知乔尔，第
时间想到，就是自己产生幻觉，对外界声音、影像信息产生误判。
即便乔尔本身很难出汗，此时额头依然是冒出丝冷汗，沿着额角流下。
他确实有点慌。
乔尔没有再去问餐厅暗门事，跟经理告辞后，直接走出餐厅大门。
但刚出门，他就听到个女声在说有浓重伦敦腔英文：“你想探寻生命秘密？单纯努力是找不到答案，你需要做出选择，看看你能付出什
代价……”
这句话让他心头跳，他猛然抬头，顺着声音溯源看去，却发现是街对面个商场上方巨幅屏幕，正在播放个平安寿险广告，名容貌端庄女子边说着，边把手指向左侧。
站在中间，仰头望着监控，似乎隔着屏幕在和他对视。
他愣下，快速转身，向大厅走去，但当他到那里后，小女孩所站位置并没有人在，他赶忙询问旁边服务员：“刚刚站那里小女孩呢？”
服务员愣下：“什小女孩？”
“就是那个穿着身白色裙子小女孩。”乔尔说道，那个小女孩穿着和气质，与餐厅有种格格不入感觉，非常显眼，他不信周围人会没注意到。
“没有啊。”服务员还是有些懵，不解地看下周围，他确实没看到什小女孩。
如果是普通人，这个距离，在这种嘈杂环境中，是很难听清那大屏幕上广告声音，但乔尔听力不同，他听得清清楚楚。
这段话之所以让他格外敏感，是因为他和约翰说过类似话。
他曾经就约翰关于“永生”问题，说道：“你想探寻永生秘密？单纯努力是找不到答案，你需要做出选择，看看你能付出什代价。”
当然，他并不是真在解答约翰问题，只是想办法让约翰在“红色蔷薇”里成为他亲信，站到他这边而已。
但这句话……为什会在广告上放出来？虽然永生被改成生命，但这话也依然和寿险广告不太契合吧！何况在中国户外广告，为什会说英文，还没有配字幕？
乔尔判断出他没说谎，又问下旁边用餐客人，得到回答也是没有看到什小女孩。
他马上回到后面办公室，问刚刚站在他旁边经理：“你有看到刚刚监控上、大厅里有个小女孩吗？”
经理愣下：“刚没注意看监控，什小女孩？”
于是两人调出刚刚录制监控视频，却惊愕地发现，刚刚大厅确实没有什小女孩在仰头看监控，那个位置就是空无人。
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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