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是因为那刀太钝,或是那男人对自己下不太去手,割伤口都不深,也都非常好运地没有伤到动脉。
再看旁边地上,是被条绳子给扯下来中央空调出气孔护罩,不远处还有倒地椅子。
看到这情景,随便个人都能明白——那男子是想z.sha!
而且看起来是割腕不成就上吊,上吊失败又想抹脖子
赵锋知道他指“那个”是什,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觉得……应该不是。”
商量会后,两人最后决定,让酒店帮忙,把那房间电停,然后派人以维修为名进去检查。
但没想到是,把电停后,酒店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反应。
莫非是真睡着?
于是他们又让服务员去敲门,但服务员敲会门后,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房间里人坚决不开门,也不再进行任何回应。
赵锋回头,看向也已走出房间王德安,后者同样是脸凝重。
显然,从赵锋和房间里人那简短交流,他也听出不对劲来。
两人对视眼,没有说话,直接去找这个楼层服务员,让他联系经理。
王德安跟经理亮证件——事实上那经理也认识他,这宾馆离分局很近,外地兄弟单位派人过来话,接待经常会放在这里。
就在这时,王德安和赵锋忽然听到房间内传出重物坠地声音。
王德安赶紧对服务员说道:“开门,快!”
在房间门被打开后,他们眼就看到个男子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浑身是血,正拿刀试图割自己脖子。
王德安和赵锋赶紧冲进去,起把那人按倒在地,把他刀夺下来。
跟进来酒店经理也赶紧用对讲机,让酒店人把这房间电重新接通,灯亮后,他们才发现,那男子脖子已经被割伤好几道,手腕上也有伤口,弄得到处是血。
道明原由后,王德安和赵锋查看他们隔壁房间入住信息,又检查这段时间走廊监控,确定现在那房间里只有登记入住者个人在。
那是个三十七周岁男性,粤省人,从监控里样子来看,似乎有些神情恍惚,中午进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过。
“怎说?”王德安把酒店经理支开后,对赵锋单独问道。
赵锋皱眉思考片刻,说道:“还是觉得有问题……不论是咱们透过窗户看到那眼,还是在他门外跟他交谈,他声音,他说话内容,都有问题。还有咱们窗户,那敲击声,也很怪异。不仅敲咱们窗,也敲隔壁窗,好像就是在提醒咱们去注意隔壁样,到底是谁在敲窗?”
王德安下意识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又那个……在提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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