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实验室做好
，可以进
步通过实验来确定。”夏离冰言带过后，又问道：“你可以持续保持‘节氧模式’吗？”
“没有试过最久能保持多长时间，不过从目前
感觉来看，应该是没有问题。”向坤说道。
“现在对周围水，有什
感应吗？”
“有点点感觉，不过感应很弱，
猜测应该是水总量比较少缘故。可以感觉到水管里水流动，感觉到水沟里水，感觉到那些店面后面水槽、水箱，还些桶装水，不过这些都是要靠通过其他感官信息先锁定位置，才能隐约确定，觉得这依然还是靠原本感知综合判断得来，和在水里直接接触感知有本质不同。”向坤边说，也在边进行着感应和思考。
夏离冰又问：“和水纯度有关吗？含有不同杂质水，感应程度有没有区别？你特殊感觉，是单纯来自于H2O分子，还是液体这种物质形态？”
袋子递过去，才继续说道：“那只虫子最初时应该是生活在水中，所以对水有着比陆地更强适应性，但觉得它应该没有对水这强控制力。之所以能对水域产生这强控制力，应该主要是结合其他能力，特别是‘超感物品体系’相关应用能力原因，量变产生质变结果。”
夏离冰边听向坤讲话，边吃东西，毫不耽搁功夫。
早餐吃完，喝光最后口豆浆后，向坤也讲完，顺手递上张从酒店带出来纸巾。
“你是必须在水里才能进入‘节氧模式’，还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夏离冰擦擦嘴，问道。
“任何时候都可以。”向坤说着，停顿下，继续道：“现在就是处在‘节氧模式’下，在其他人看来，应该没有什很明显区别。当然，如果仔细观察话，可以看到没有呼吸动作。”
“应该是和水分子直接相关……不过这只是直觉，具体还是要实验来确定。”向坤说
老夏这个问题，他也有考虑过，之前就已经进行过实验。即便不把脸沉进水里，现在也能够找到进入“节氧模式”方法，比进“超感状态”容易太多，有点像切换视觉模式。
“那你现在做下呼吸动作试试？”夏离冰边观察向坤状态，边说道。
向坤依言做几个深呼吸，然后说道：“呼吸动作是可以做，但是吸进来气其实没有变化，这两种摄取氧方式，似乎并不能同时进行。”
“看来‘节氧模式’并不是单纯地摄取水中溶解氧，而是无差别地摄取周围环境中氧分子。”夏离冰若有所思地点头：“又或者……你所摄取，并不是氧？”
“不是氧？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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